“犯规式恋爱”,有一个病娇喜欢你是什么感觉?

犯规式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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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一、有一个病娇喜欢你是什么感觉?

    【男扮女装的寡妇嫂子x你】*没啥好避雷的,反正很变态就是了
    *不要的赞请砸给我这个孤苦的老人家꒦ິ^꒦ິ
    新婚那日,喜轿在满堂宾客的欢呼声中颠来颠去,车帘子随着动作而晃荡。也就这一晃,你站在门口,看到了惊为天人之姿的嫂子。
      穿着大红嫁衣的女人细长白皙的手轻轻掀起盖头一角,浓妆淡抹的面颊因着轿子的晃动而露出害怕。
      你愣住了,一时心里眼里都只有赞美的词。
      嫂子忽的抬眸和你对视,眼中的无助让你动了怜悯之心。所以,你上前去让抬轿的人莫要再耍闹了。
      轿子从你旁边过去,小窗被掀开,那美貌动人的嫂子低声同你道谢,“谢谢。”她的声音有些奇怪,若不仔细分辨,倒是分不出男女来。
      还不待你细想,轿子已经在敲锣打鼓和唢呐声中抬进了大门。
      你家是出了名的有钱,哥哥也是出了名的恶棍。连这美貌嫂嫂都是他不知从哪个穷苦人家里抢来的女儿,不,也不能说是抢,因为你听府里的老婆子们说,那是你哥哥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
      嫂子从轿子里出来的时候,不止你,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一瞬间的静声了。
      这嫂子……长的太高了,站在你哥哥的旁边,几乎和他一样高。
      原来哥哥喜欢这种类型的吗?怪不得以往的女人都从来不带回家也不给个名分呢。
      …
      新人拜完了天地,哥哥牵着新娘子进了洞房。彼时你正招呼着宾客,才仅仅一盏茶的功夫,洞房中便传出尖叫声。
      你跑过去时,哥哥已经倒在地上没了气儿。大夫请来看了两眼直摇头,“唉,这是……猝死了。”
      大喜变成了大悲,红绫被换成了白绫。
      在纸钱飞舞变成灰烬中,你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尽管他荒唐乖戾,做尽了恶事,可他还是你的哥哥。
      你哭的悲怆,抬头便看见了那个嫁衣都没来得及脱的女人。她始终不喜不悲,看不出对新婚的喜悦,也没有对丈夫死亡的悲伤,平淡的像是死水,除非向里面掷入石子,否则不会有一丝涟漪。
      你没办法责怪她,因为你也知道她命苦。
      在等你平复心情后,她却忽的跪在了身侧,轻轻的将你揽入怀中,让你得以依靠在她的胸膛。
      “莫哭坏了眼睛。”
      温暖,芬芳。一瞬间让你想起了多年前去世的母亲。
      明明才认识几个时辰,她却已经担负起了长嫂如母这个角色。你在她的怀里哭的声嘶力竭,亲人的离世对尚还是孩子的你来说打击太过沉重。
      …
      哥哥一死,旁的亲戚便争先恐后的来争夺家产。柔弱的嫂子明明看起来毫无威慑力,却稳稳的将哥哥留下的财产攥在手里谁也分不走一枚铜币。
      她为你梳发,为你穿衣。她蹲在你的面前,轻轻的抚摸着你稚嫩的脸颊。
      “淼淼不怕,只要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女人的眼中仿佛盛了最干净的温水,糟心的人生并没有将她的温柔给磨成砂砾。她不识字,为了管理账本还专门请了老师来,从一笔一划写自己的名字,到现在彻夜点烛理账。
      你的嫂子极好。她为你亲手做肚兜,做月事带。
      第一次来葵水的时候,你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拖着一身的血哭着扑进了嫂子的怀里。“我要死了呜呜呜呜!”
      当时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你没看见,转而让丫鬟去给你烧水洗澡,又亲手缝制了月事带给你,让丫鬟教你怎么用。
      你的所有事情都会讲给她听,在她的面前你是没有秘密的。
      曾经你也隐晦的提过让她再嫁,莫要耽误了自己。但是嫂子将你抱在怀里,疼爱的亲了亲你的脸蛋,“我怎么舍得淼淼呢?”
      原来是因为你。
      你的心中苦涩,对她的愧疚之情更甚。在眼泪夺眶而出时,反手抱住她的后背,闷着声说,“淼淼长大了要养嫂嫂,对嫂嫂好一辈子!”
      女人笑着为你扶正头上的簪子,“那嫂嫂可就要缠着淼淼一辈子了。”
      …
      近日你在跟着嫂子学女红。
      只是你手笨,三针得扎自己两下。没几日下来,左手就又红又肿,新伤叠着旧伤,布条缠了一层又一层。
      只是你这人犟,又想和嫂子多待些时间,愣是不听丫鬟劝执意要学。
      本来是来找嫂子的,可她这院子里的牡丹开的实在太漂亮,你的眼睛很快就被勾走了,转而俯下身去闻大朵的花。
      “淼淼喜欢吗?我让人给你移几株过去吧。”身后忽的传来熟悉的清淡声音,你笑着挠头看过去。
      “不了,我对花花草草不上心,到时候养死了可就浪费了。”
      缓步走来的女人身姿高挑修长,着一身素色的长裙,上面每一个淡雅的花都用银丝精致勾勒。一头青丝绾成了妇人髻,左右两侧各插一支坠花的簪子,随着步子一摇一晃,慵懒又惊艳,让人目不转睛。
      只是嫂子一年四季都穿着高领的衣服,将脖颈遮了个严实。问她热不热的时候,又向你解释她天生异于常人,脖颈上有一个无法治愈的小瘤,所以才一直穿着高领。
      走到你身侧站定后,纤细瘦削的手轻抚着杂色的牡丹,带走上面的水露。
      “过几日我用这花给淼淼做个香囊吧。”
      说罢,她折下来一朵,为你戴在发间。
      你嘿嘿笑出声,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一根手指,“嫂嫂对我真好。”
      少女今年十六岁,是她亲手带大的孩子。你依赖她、信任她、爱她,所以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她也舍不得将你让给别人。
      她的眼中翻搅着粘腻滚烫如岩浆的爱意,漆黑的瞳仁中映照着你的脸。被你握在手心的指头在发热,她却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还想。想和你更近,想拥抱你。
      欲望越发的蓬勃,她需得紧紧的摁住才能不让它泄露的太厉害。
      …
      青棠命不好。家中贫穷,兄弟姐妹加上他一共有九个孩子。他是最小的那个,因为一张脸从小像个女孩儿,不仅外人要逮着这个笑他欺他,连家中父母也以他为耻。
      勉勉强强夹着尾巴活到了十五岁,某日上街卖花贴补家用时,就被那个蛮横无理的恶霸楚示嘉给看上了。
      在得知他是男子后也并没有放弃,反而给了他父母一大笔钱,将自己卖给了他。
      楚示嘉还是要脸的,怕别人知道他娶了个男人,所以让青棠在新婚那日打扮成女子模样拜了天地。
      可能老天终于开了眼。楚示嘉死了,还将他可爱的妹妹留了下来。
      那个孩子很好,是唯一一个对他伸出援手的人。
      其实他完全可以在楚示嘉死后离开,一个小孩子根本拦不住他。可是在看到那个孩子哭的无助的时候,他动了恻隐之心。
      好像,留下来也不是那么糟糕。至少这大宅子里有人伺候,还有用不完的钱。
      青棠并没有你看起来那么好。十几年的苦难早就让他一颗心腐败糜烂了,只是你喜欢他温柔的样子,所以他就一直装下去。
      在这几年里,楚家的钱已经被他捏在手里了。去年的时候他的有个哥哥还来找过他,用他男扮女装的秘密为要挟,让他拿出几百两黄金的封口费。
      他笑着点头答应,让他进屋子里给他拿钱。
      钱没给,青棠倒是拾起剪刀,一下一下的将他脑袋捅的稀巴烂。
      红白之物流了一地,他面不改色的将脏了的剪刀扔下,然后让心腹帮他把这具尸体给处理掉。
      仔细的擦拭脸上的血渍时,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还挂着微笑的假象,诡异又妖冶。
      蠢货,若他不来自己面前蹦哒或许还不会要他的命。
      可他偏偏威胁他,要将他的秘密抖落到你的面前,让你看清他是个怎样恶心之人。
      那就留不得了。
      青棠的大哥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一向怯弱的弟弟会有勇气杀人。
      …
      你坐在青棠的对面,一会儿看看他是怎样落的针脚,一会儿又看着自己的照学。
      人家绣出来个鸳鸯,就你绣出来只鸭子。
      对面的人忽的加快了动作,你跟不上,急的去按住他的手。
      “慢些慢些!我看不清了!”
      你的小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轻轻用力止住他的动作。
      青棠宠溺的曲指在你鼻梁上刮了一下,“要不要我帮你?”
      你摇了摇头,又继续与针线斗争。
      “我要自己绣。”然而自信的结果就是你再次被扎破指头。
      痛呼一声,连冒出来的血珠都还没有看清,对面的人就将你的手扯了过去。
      在血流下来之前,他张口含住了你的指头,用舌尖在伤口扫来扫去。微微的刺痛和唇舌的柔软让你惊诧的瞪大了双眼,一时愣神,看着他低着头垂着眉眼。
      喉咙上下滑动,口中的腥甜被他给咽了下去。
      张开口时,他还又轻轻舔了下。
      “要不下次再绣吧,你这小手都要变成筛子了。”
      你回过神来,急忙慌的将手抽了回去。手指还残留着温热湿润的记忆,你的心脏跳的慌乱。
      犹豫片刻,你红着脸说,“……嫂嫂,下次用手帕包着就行……我的手太脏了……”
      嫂子的薄唇上沾了一滴红色,比口脂还要鲜艳漂亮。
      “我不嫌弃淼淼的。”
      “小时候连淼淼的剩饭都吃过,怎么会嫌弃淼淼脏呢?”
      你的心脏有一瞬间的慌乱。在和他满含爱意的眼睛对视时,竟然会害怕。
      怎么会害怕呢?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
      你按着指头上的伤口,希望疼痛能让你从那种不情愿的情绪里抽离出来。
      他对你的爱只显露出来了冰山一角。粘腻、灼热、像是无孔不入的黑,可是你还没有发现。
      突然就变的很热,就像被什么烫了一下屁股,猛地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你尴尬的笑了两声,“嫂嫂我想休息了,先回去了。”你走的匆忙,以至于没绣完的“鸭子”也落在了那里。
      端庄漂亮的女人脸上笑容慢慢消失,他拿起你遗留的东西,用指腹轻轻抚摸着凌乱的线条。
      口中的腥甜还没有融化,缠绵于齿缝和舌根。
      他其实很想问一问你,绣这鸳鸯是要给谁。
      …
      高蔚又来找你了。少年牵着你的手将你堵在假山后,面色焦急,“你到底和你嫂嫂提过我们的事儿没有啊?”
      你和高蔚两情相悦,私下偷偷幽会已经持续有半年的时间了。可你不敢与嫂子说,以往也有人上门提亲,都被嫂子冷着脸赶了出去。
      嫂子说你还太小,不急着嫁人。
      安抚的捏了捏他的手心,你的笑容有些勉强,“别着急,等再过几日我就与嫂嫂说。”
      少年长叹一声,抱着你将头搁在你的颈窝里,声音沉闷,“我想快些把你娶回家。”
      你何尝不想?但是你又没办法不听嫂子的话。他像你的母亲一样,两人之间像是有一根无形的绳子,牢牢将你拴在他的身上,每走动一步都得顺着他的想法来。
      这种潜移默化已经根深在你的骨子里,与血肉自然而然的融为一体,连你自己都没发觉到。
      直到日落西山你才回到家。问起嫂子的时候,丫鬟小翠指了指你的房间,“少夫人已经在屋中等了许久了。”
      今日你外出给的理由是去看庙会。看庙会是假,会情郎是真。
      你心里有些发虚,小步无声的挪到门口。推门的手顿了又顿,最后选择轻轻推开一条门缝,看看嫂子是否生气。
      门的缝开的很细,你闭着一只眼睛才能勉强看清里面。
      穿着淡青色长裙的女人坐在你的床边。他垂着头,佝偻的身躯微微颤抖,带动插在乌发中的步摇玛瑙珠子碰撞,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声音。
      女人的面颊不正常的绯红,手中正握着个东西蒙在口鼻上,像是瘾君子般大口大口的深嗅着。
      起初你以为是香囊,直到他抬起头,秋水的眸子迷蒙醺醉。
      平日里端庄温雅的人此刻难以自控的用怪异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叫你的名字,“淼淼……淼淼……”
      那个不明物体垂下根海棠红的带子,这下你看清那是什么了。
      那是你的贴身衣物。
      一瞬间你仿佛被雷劈了一样,惊的你浑身冒冷汗,往后退时还差点儿踩空跌倒。
      摔倒是没摔,只是扭伤了脚。
      不敢置信刚刚看到的一幕,痉挛的胃先给出了反应,稍稍回忆就想吐。
      你踉踉跄跄狼狈的跑了。
      逃到书房后你赶紧让小翠给你倒一壶温水来,咕咚咕咚喝了两三杯,才勉强抑制住反胃。
      小丫鬟不明所以担忧的看着你,轻轻的为你拍背,“这是怎么了?是和少夫人吵架了吗?”
      光是听着有人谈起他你都浑身僵硬恶寒。
      嫂子这是怎么了?他为什么会拿着你的东西做那种事情?!
      想起无意间在话本子里见过的某些香俗文字,你惊觉,嫂子恐怕需要再婚了。
      …
      再见面时已经是晚饭的时候了。他整个人看起来精气神很好,面色都红润了不少。
      知道你晚归也没有责备,只是让你以后早些回家,一个女子在外面总归是不安全的。
      你乖顺的点了点头,却不敢和他对视。
      小口吃饭的时候,对面的女人还为你夹菜。
      以往他也是用自己用过的筷子给你夹菜,以前没觉得有什么,可看到了那一幕后,你有些吃不下去了。
      见你没什么胃口,他也停下来,“身体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找大夫看看?”
      你笑的僵硬摇头,“没有,我只是不怎么饿……”
      犹豫许久后,你还是开了口,“嫂嫂,我觉得你也可以找个合适的男子嫁了,莫要为了我耽误自己。”
      那双温润的眸子有什么情绪细细闪烁了一下,快到让人无法捕捉。许久未出声,你以为他生气时却又开了口,“我要守着淼淼,怎么会嫁人呢?”
      女人轻笑,像是在开玩笑一样,“淼淼不是说了吗,要和嫂嫂永远在一起。”
      “淼淼说了长大后要养我的。”
      明明每一个字都含着笑意,却像是枷锁套牢在身上,勒住你的脖颈,拖拽着你的灵魂。
      从魇中脱身,你的脸色已经苍白了。口中的珍珠白米成了石子一样难以吞咽。
      都是你说过的承诺,可是却突然让你觉得后悔。不,不是后悔,是害怕那种生活。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和你的生活紧密的纠缠在了一起。
      …
      你可惜和他保持距离,甚至不会再单独和他待在一个房间里。
      敏感的他自然也察觉到了关系微妙的变化。他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的你生气了,你也只是摇着头故作镇定的说没有。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这种没有时时刻刻黏在一起的感觉让你呼吸的空气都变的顺畅了。
      某日青棠哭着推开了你的房门,紧紧的将你的手握住。他的力气比寻常女人大了很多,完全不像一个不做重活的人该有的。
      你没办法挣脱,只能被迫看着他哭的我见犹怜。
      “淼淼,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原来,无法离开对方的人从来都不是你,而是他。
      你的脸色微冷,尽管是思考时无意间表露出来的,可还是足以让他心里上演千万种崩溃的理由。
      被泪水打湿黏在一撮一撮的睫毛像是残破的蝶翅般扑闪,他将脆弱和痛苦演绎到了极致,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随着眼睫颤动,密密麻麻的阴翳和黑暗也从中攀爬了出来。
      你不小心对视了一眼,将其看的清清楚楚。
      毒蛇。一瞬间你就想到了这种生物。
      …
      你不知道他怎么就查到了你和高蔚的事儿。
      女人坐在梨花木的太师椅上,手中正拿着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风。微风扫拂他鬓边的碎发,遮掩住那双眸子,让人看不真切其中的情绪。
      见你来了,他招手让你坐在他的旁边。
      你如坐针毡,他却像回到了以前一样亲昵的握着你的手。
      “原来淼淼是有喜欢的人了,可这样也万不该和嫂嫂疏远对不对?”
      “这样会让嫂嫂很伤心的。”
      “若是他真心疼爱你,你要嫁给他我还能不让吗?”
      你的鼻尖一酸,突然又觉得这些日子都是你的错。是你心胸狭隘,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颤着肩膀忍不住哭了出来,反手抓住他的手指。
      女人拍了拍你的手背耐心的安抚你,等你情绪稳定后,他才微微歪着头,笑着说,“好了,现在和嫂嫂讲讲那个孩子的事情吧。”
      在长谈之后青棠说想见一见高蔚,看看他适不适合你,要为你考研他一下。
      刚刚好一阵感动的你二话没说就应下来了,转身离开时,身后椅子上的女人用团扇挡住了半张阴翳的脸,纤细的手紧握着扶手,用力到发颤。
      他的淼淼…他的淼淼要变成别人的了。
      不要,他不要!
      …
      初来的少年是有些紧张的。带来的礼物左挑右选都怕嫂子不满意,所幸当他看到一对成色上好的玉镯子时并没有露出不满的表情。
      青棠把你遣出去准备着点心和茶水,自己则问了高蔚一些基本问题。
      等你离开后,他的姿态又变了。属于女人的妩媚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像是丝丝缕缕勾魂摄魄的香,仅仅一个眼神都足以让人心跳加速。
      他手中的团扇扇出的风带着芳香飘到了高蔚的脸上,少年愣神了,在反应过来后又羞耻的低下了头去,耳尖和脸颊却红了一片。
      青棠眼神晦暗,红唇微勾,微微俯下身去撑在小桌上,离他又更近了些。
      “你喜欢淼淼什么?”
      少年咽了咽口水,紧张的抓紧了膝盖上的布料,“我、我……”他其实有很多话,到此刻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结结巴巴一句完整的话也拼凑不出来。
      女人的哼笑砸在他的心上,下一刻,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覆盖在了他的手背上。
      “你喜欢那种小丫头吗?”
      他像是狐狸,慵懒中带着魅惑。像是醇香浓厚的酒,散发出来的是醉人的芳香。
      高蔚蓦然瞪大了双眼,沉溺在了他眼中的汪洋。
      你从门外进来的时候,便看见你心爱的少年撑着身子正欲亲吻你的嫂子。
      “砰——”装着糕点的瓷盘摔在了地上砸个粉碎,糯叽叽的点心一个一个的在地上打滚?
      那两人突然惊觉,高蔚直接白了脸,冲过来想向你解释。
      “淼淼,不是你看到的这样!都是她勾引的我!”你红着眼睛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提着裙子跑了。
      巍然不动的青棠满意的勾着唇笑了。
      看吧,这些男人都是好色的。但凡有人蓄意勾引,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最龌龊的心思。
      他在拆散你们吗?不,他是在帮你。
      …
      真恶心呢,你的嫂子竟然和你喜欢的人搞在了一起。
      你把自己关进屋子里哭的绝望,小翠焦急的在门外叫你。
      亏你前些日子还以为都是自己的问题。明明说过不想再婚,可转头就和高蔚搞在了一起。高蔚俯身想亲他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躲开。
      你又哭又笑砸了屋子里好多东西才冷静下来。
      你不能再和嫂子住在一起了,也没办法再接受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
      …
      夜里的时候你去了青棠的屋子。
      他看起来还没有入睡的打算,正穿着工整的坐在桌边整理账目。
      看到你时他是有些惊讶的,本来以为你得许久才会接受现实,没想到才几个时辰就好了。
      他一如既往的带着温柔笑意,放下手中的笔,“怎么还没休息?”
      他多年的精心照顾让你没办法对他露出厌恶的表情,只是眼神麻木冰冷了许多。
      “谢谢嫂嫂对我的照顾,我想了很久,明日我便搬出去住吧。”
      随着你每一个字蹦出口来,女人的笑容也跟着慢慢消失了。最后一字落下,他的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
      猛地站起来时,椅子被推动划出吱嘎难听的声音。
      他急了,“怎么了?怎么想着搬出去住呢?”
      “你一个人在外面我怎么会放心?”
      “是不是、是不是今天的事情让你生气了?”他慌乱的抓住你的手,以卑微的姿态弯着腰。
      “我是在帮你啊!高蔚根本就不值得托付,他配不上你!”
      “你不能生我的气,你应该谢谢我才对!”
      他越发失控,你的手被捏的快要断掉似的痛,挣脱了好几下也没能推开他。
      “嫂嫂!”你痛呼一声,他才回过神来赶紧松开。
      捧着你一双通红的小手,他心疼的放在嘴边亲吻,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对不起淼淼,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是太爱你了,我不能失去你。”
      爱这个字他咬的很重,突然就让你想起来那天看到的一幕。你瞪大了双眼,用力无情的将他推开。
      青棠踉跄后退两步,表情僵硬,似是不敢相信你会这么对他。
      “你疯了!”这句话你用尽全力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们之间的亲情就变了味儿。
      转身要走的时候,青棠突然从背后把你给牢牢抱住了。
      “别走!别离开我!”
      他哭着将你往里面拖拽,阻止你去触碰那扇门。
      “我好寂寞,淼淼你不理我的日子里我过的好寂寞。”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你一点儿也不感动,你觉得恶心,你想跑!
      可是任凭你伸直了手,也无法触碰到近在咫尺的门。
      有温热的东西贴在了你的脖颈上,那是身后人的唇瓣。
      依旧带着让人安心的芳香和温暖,但是此刻变成了火焰,几乎将你灼烧殆尽。
      “啊——!”你惊恐的尖叫,缩着脖颈想要摆脱。没用,他的力气太大了。
      又给你嘬出来一个红印子后,他收紧了手臂。
      “陪陪我,淼淼陪陪我。”
      “我照顾了你这么多年,你可怜可怜我这个死了丈夫的寡妇不行吗?”
    ——非礼勿视——
    (今天更个新的,兔子那个明天写完)
    ———待更———
    …
      你被监禁了。
      除了楚府那儿也不能去。跟在你身后的丫鬟又多了两个,确保你的一举一动都能落到他的耳朵里。
      除了你没人知道当家主母是个男人。外人面前他依旧温柔贤良,面对你的时候则将本性暴露无遗。
      近日你发现他院子里的牡丹都被折了,正以为他不喜牡丹准备换些花种的时候,他将做好的香囊拿到了你的面前,这是许久前他答应过你的。
      绣着精致花纹的粉色香囊被干花装的鼓鼓囊囊的,放在手中轻巧一个,穗子上还坠着个小小的玉珠。
      他坐在你的身侧,满眼欣喜的将它给你看。
      “喜不喜欢?”
      你随意扫了眼就撇开了头去,敷衍之意不要太过明显。
      一言不发的继续看着手中的书,连句不喜欢都懒得和他说。
      算起来你们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都是你单方面的冷落他,任由他在一旁讲的津津乐道。无论是皇城中发生的趣事儿,还是哪家出的囧事儿都不能逗的你有一丝反应了。
      这香囊他做了很久,一针一线都用尽了耐心。
      他的欣喜也在你的冷漠中慢慢熄了火。安静须臾,他抢走了你手中的书,强行将香囊塞进了你的手里。
      刚皱起眉想要扔掉,身侧的人便缓慢的开口说道,“你要是敢扔,我就毁了高蔚。”
      “你不是喜欢他吗?淼淼,我有的是办法。”
      他嫉妒,嫉妒的要死。明明陪了你这么多年,却比不上一个小小的高蔚。
      手上扔掷的动作一顿,他的威胁确实有用。即使你对高蔚不受诱惑的背叛厌恶至极,但是你没办法连累别人。更遑论,你相信他真的什么偏激之事都能做的出来。
      他握着你的手收紧了五指,将香囊紧紧攥住,里面的干花便发出细细折裂的声响。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耳侧,他和你贴的极近。
      “乖孩子。”
      …
      这香囊有问题,从你被迫戴上以后就开始浑身无力。现在别说是出府,连走出房间都难。
      你尝试过不再佩戴香囊,可青棠安排在你身边的人总会再给你戴回去。
      任凭你怒骂撒泼,她们就像是听不见一样,执拗的将香囊牢牢系在你的腰上。
      屋子里没人,伺候你的丫鬟出去了。你刚刚从昏睡中醒来,脸色苍白难看。
      长久的睡眠让你喉咙干涩,咽了好几口唾沫也没办法缓解这种难受。
      而不远处的桌子上就有解渴的水。
      你尝试着往下爬,每进一寸都得用尽你所有的力气。连床都没爬下来你就弄的满头大汗。
      深喘两口气,你又往前近了些。一不小心手下就撑了个空,直直的跌在了地上。
      没有一点儿缓冲,浑身的骨头像是摔断了似的剧痛。几滴汗液落到了地上,门嘎吱一响又被关上。
      你以为是丫鬟,努力抬头一看,却对上了青棠含笑的眸子。
      他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你,涂着鲜红口脂的唇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在他眼中你犹如蝼蚁。
      这种屈辱感让你发颤,可是却连让你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
      那抹青色缓慢的走到你的身前,“淼淼怎么躺在地上?多凉啊,到时候生病了可不好。”这般说着,可他没有一点儿要来扶你的意思。
      又将目光转到桌上的茶壶,他了然的倒了杯茶水出来。
      “该渴了吧?那群小蹄子就该打死了才好,怎能让主子一人呆着呢?”
      你闭上眼不看他。那杯水只会让你越来越渴,干脆不看的好。
      见你不搭理,他也不恼。反而用指尖蘸取一滴茶水,蹲下身点在了你的干裂的唇瓣上。
      犹如枯木逢春,水渍顺着唇缝溜进去,带来冰凉的微涩味道却异常让人想求更多。
      你终于舍得睁开眼看他,只是看的是他的手指。
      青棠眯着眼像只狡猾的狐狸,他捏着你的下巴迫使你将头高高抬起,“想喝吗?”
      松开手后,他将茶水倒在了捧起来的另一只手中。
      装不住的茶水顺着缝隙滴答滴答的流,递到了你的面前,“喝啊。”
      他这是把你当成什么了?狗吗?
      你气红了脸,倒有了几分鲜活的颜色。
      撑着最后几分力气,狠狠挥开了他的手,水也撒了一地。
      青棠微微一怔,随后将湿漉漉的手指钻进了你的嘴里。在你要咬下去的时候,他又死死的掐住你的脸让你无法闭口。
      指尖不停的扣动着你的舌头,将残留的茶水都抹进你的嘴里。
      “怎么不喝呢,你不是渴了吗?”
      手指突然压在你的舌根,让你差点儿干呕出来。
      他也终于玩儿够了放过你,将你从地上轻易的抱到床上躺好,又去接了一杯来喂你。
      这次由不得你拒绝,直接给你灌了进去。
      止渴倒是止住了,你却被呛的不停咳嗽,心里骂他的话说了无数遍,差点儿就脱口而出。
      仔细为你拭去嘴角溢出来的水珠,状似随意的和你提起,“过些日子我带你去乡下的庄子里养养身子吧,近来看你都瘦了许多。”
      无视你惊骇的表情,在你的脸上轻轻一吻。
      被他触及的地方像是被虫蛇爬过一样恶心,你无法抑制的含着泪,想打他一巴掌却怎么也抬不起手。
      “你这个畜牲!”
      “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想独占楚家的财产,大可杀了我,用不着这么侮辱我!”
      财产?呵。
      他就算不杀你也都在他的手里了。更何况他这么爱你,怎么舍得杀了你呢。
      青棠在你的耳中轻轻吹了口凉气,用和曾经哄你睡觉时一样温柔的语气说,“就是因为你太爱乱跑我才会这么对你的。”
      “要是你行动不便,就没办法出去认识那些男人了。”
      又想起高蔚,更是嗤之以鼻。“除了我没有人会更爱你。高蔚不配,除了我谁也不配。”
      …
      乡下闲置的那个庄子青棠让人提前给打扫干净了,去的丫鬟仆役都是从楚府里带去的。
      你和他同乘一辆马车,浑身无力的你在乡下烂路的颠簸中没办法坐稳,只能被他牢牢的抱在怀里。
      一方车帘遮挡,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对你做什么。
      —————哒咩
      他面颊绯红的拿着手帕给你仔细擦干净,心情舒畅。“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到庄子里来吗?”
      “我们在那里可以有很多独处的时间,可以让你生下我们的孩子。”
      “放心,谁也不会知道那是我们的孩子,在外人的眼里,他只会是我们捡到领养的孤儿。”
      在他规划的美好中,你仿佛置身冰天雪地。一片黑暗中,连一丝希望的光亮都不会施舍给你。
      你浑身发凉颤栗,张口想求求他,发出来的却全是哭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谁能…谁能来救救你。
      瘦削的小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布料,艰难的平定情绪后,你悲哀的祈求他,“杀了我,杀……了我!”
      青棠眼中闪过一丝怜惜。轻轻捧着你的脸,他的笑容越发灿烂,连头上漂亮的红色玛瑙簪子都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
      温热的手覆盖在了你的小腹上轻轻按压,“我们连孩子都没有。”
      “就算有了孩子也不能让你去死,孩子可是不能没有娘亲的。”
      …
      这里都是他的人,听话识趣,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不听,像是他的木偶一般。
      在紧闭的屋子里,他夜夜同你欢——好,过多几次把你弄伤后才停了几日,但伤一好他便又继续如此。
      期间你想过自杀,却很快就会被他即使发现再制止。
      而自杀带来的则是更为残忍的惩罚。
      最后你麻木了,任凭他将你拖入更为黑暗的深渊。
      在长达半个月的非人对待后,你终于成功怀上了。他喜悦的拥抱着你,满脸都是初为人父的快乐。你没办法感同身受,甚至觉得肚子里不是个孩子,而是孽种。
      怀孕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不再给你戴有毒的香囊,这倒是让你的身体好转了些。
      怀孕四个月的时候,肚子已经有明显的显怀了。
      前些日子青棠回了城里处理生意上的事情,难得让你有喘口气的机会。
      天气晴朗时你在丫鬟的搀扶下出来晒太阳。
      在夜里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曾抱着你和你算过日子,这孩子会在冬日里出生。
      摸着肚子看着万里无云的天,你同身旁的丫鬟说,“我想吃酸梅了,你给我拿点儿来吧。”
      不知是以为你已经认命了还是信你不会跑,丫鬟犹豫了一会儿便去了屋子里。
      她走后片刻,你便拎着裙子头也不回的跑了。
      周围的杂草长及膝盖,每跨出一步都无比艰难。即使大汗淋漓你也不敢停下,中途摔了一跤膝盖生疼,你还是爬起来继续跑。
      尽头是不高不低的山崖,你站在边缘,将碎石踢了下去。
      嘴边含着苦笑,你按住了鼓起来的小腹。
      他说这个孩子会出生在冬天,那你偏要让他死在夏日。在烈阳的灼烧中,你和这个孩子肯定会连魂魄都灰飞烟灭吧。
      这么想着,不带一丝犹豫,你跳了下去。
      身后好像有人惊恐的呼声,也好像有人想抓住你,不过没用,他们连你的裙边一角都没办法触及到。
      …
      死了吗?
      好像没有。毕竟跳崖的人是你,怎么可能还会看到青棠呢?
      见你睁开眼睛,憔悴的他终于有了反应。他看起来沧桑了许多,眼底发红,眼下一片疲倦的乌青。
      青棠抓住你的手,对你的怨念几乎化为实体将你捏死。
      “你好得很,你杀了我的孩子。”
      你笑了,冷漠无畏的和他对视,“你说你配?你才不配!想到我肚子里有过你的孽种,我就恨不得亲自拿刀将他剜出来。”
      沉静片刻,他忽然笑了。越笑越癫狂失控,最后他掐着你的脖颈,几欲将你掐死。
      “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这下终于可以死了吧?你痛苦的想着。
      快要解脱之时,他却忽然松开了手,留下的只有五根鲜红的指印。
      “我不会杀你的。”
      “没关系,我相信不是你的错,那个孩子只是没有福气被生出来。”
      “还会有的,我们还会有很多的孩子。这次我会更加小心,我会把你锁起来,会把你关进笼子里。”
      “直到你生出来为止。”
      那股子怨气又消失了,对你的温柔爱意更加浓郁,粘附在你的身上你的眼睛你的灵魂。
      他是无法拨开的迷雾,是无法脱身的泥沼。在他坐上喜轿抬入你家的大门时,你的小小善意就触发了恶鬼贪婪的爱。
      你麻木的看着头顶的蚊帐,任由他为你小心的掖被子拂发丝。
      在他将细细的铁链拴在你的手脚上时,你便知道自己没办法再像蝴蝶一样坠下悬崖,也没办法再死掉。
      伤养好后不久你又怀上了。这次他不再回城里去,而是天天守着你,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
      入冬了,飘零的雪覆盖了绿油油的山,让一切事物都变成了银白色。
      屋子里烧着暖和的地龙,怕你着凉,他还给你披着厚厚的狐裘。
      窗户和门都开着,他说这样也可以看见风景。
      他还说,为了纪念那个夏日里死去的孩子,这个在冬天怀上的便就叫夏殉吧。
      夏殉……夏殉……
      那日殉的人,本来还可以有你。
      ———大结局。

问题二、有一个病娇喜欢你是什么感觉?

    “你后悔救我吗?”
    “不后悔。”
    “你会杀了我吗?”
    “你死了我们才会活的更好。”
    病娇少将and扮猪吃老虎小妹妹,伪兄妹,妹妹致力于重获自由,女主是真的恨男主的冷血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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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别过来,别过来!!!”我绝望的尖叫着,眼前的几个混混越发狞笑着靠近,雨滴冰冷的落在我的脸上,发丝湿漉漉地黏在额头上,我挣扎在泥地中,狼狈不堪,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逃跑时主人公总会摔倒了,太泥妈吓人了!
    “哥哥,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哭着向面前一袭军装的男人求救,虽然不久前我刚刚为了重获自由而出卖了他的消息,但我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女人在没有能力的时候眼泪才是最好的武器。
    可是我可怜兮兮的求救没有引起他丝毫的动容,变态!他就是个变态!我知道不到最后一刻看来他是不会救我了,我越哭越可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个黄牙男子上前一步把我拽了起来,啪的一巴掌毫不留情,我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啧,跟变态下手有一拼,我内心淬了一口,等老娘东山再起,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瘫软在地上,我可怜兮兮的看向变态,看来要用绝招了,我狠下心来,楚楚可怜、悲痛欲绝的向变态说:“哥哥,哥哥不肯原谅我,我还是去死吧!”说罢猛冲向身后的车,三,二,一!果然我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我还没死呢,宝宝你怎么舍得死?”我呵呵干笑一声,下一秒他猛然掐住我的脖子,手下慢慢用力,“你知不知道齐鸣是什么人?”“哥哥,咳咳,我以为他只是帮我逃走,我没想害哥哥的。”他的手下越发用力,我呼吸急促,“哥哥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我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绝望的看着他,终于在我昏迷前,我感觉脖子一松,晕倒在地。
    娘哎,真疼啊,我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摸了摸我的脖子,“嘶!”下手真重,估计青红一片了。
    “,您醒了!”我的丫鬟小碟惊喜的叫了出来,“我还以为你会被少将打死呢!”瞧瞧,瞧瞧不愧是我的丫鬟,多会说话,我白了她一眼,“给我上药。”小碟乖乖走过来,“呀,少将还真是下了狠手,看来是真生气了。”“废话,你是没见到我昨天有多惨,嘶,你轻点。”
    药膏冰冰凉凉的,缓解了不少疼痛,我翻身下床活动活动筋骨,就听见管家敲门,“,少将叫您下楼吃饭。”哎,该面对的终会面对,我认命的走下楼。
    沈行之那个变态端坐在餐桌前,细心的切着牛排,“哥哥。”我乖巧的想坐在他身边,谁知他大手一揽,我便落入怀中,沈行之轻轻抚摸我的脖子,有些疼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疼吗?”他在我耳边轻声呼气,我心想你用多大劲自己心里没点数吗?面上可怜兮兮的点头,“啊!!!”大掌重重压下,我疼的尖叫出声,“疼,才能长记性,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声音很低,我抖了抖,“我错了,我真的没想到会害哥哥被人暗杀,对不起。”“没有下一次。”沈行之亲了亲我的脸,看我坚定的点头后叉起一块牛排胃到我面前,哦,这糟糕的怪癖,一直这么喜欢喂我吃东西,我乖乖吞下,“想出去玩吗?”他突然问我,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想!”“晚上我回来接你,乖乖在家呆着。”他喂下最后一块牛排后放下我走了出去。
    这算什么?算是惩罚后的安慰?我不屑的看向他的背影,这一套早就没用了。上楼躺在床上一觉醒来外面天已经黑了,小碟推门走了进来,“,少将叫您下楼呢。”“让他等着”既然我们的关系恢复到了从前,我一时半会也跑不了,我一贯会恃宠而骄,撒泼任性,让自己活的舒服些,小碟小心的帮我换了药,“想穿什么出去?”“他要带我去哪?”“舞厅。”我看了看我的五短身材,看了看我一马平川的身材,又看了看我可爱的小肉脸,实在难以想象我在舞厅妖娆舞动的神奇景象,只好随手指了件小洋裙,有时候我总在想,变态看上我什么了?是我高贵的灵魂还是我拉屎时迷人的身姿?想不明白,我任由小碟折腾着我的脸。
    走出大门便看见沈行之穿着便装随意的靠在车门上,我快步走去,“哥哥久等。”“宝贝真好看。”真没眼光,沈行之牵着我进了车子,车子一路疾行到了舞厅。沈行之牵着我走进大厅,大厅内人很多,奢侈豪华,侍者端着酒杯匆匆走去,穿着暴露的舞女不时抛着媚眼,沈行之牵着我走到他坐下,“你在这等我,我去处理些事情。”我乖巧的点了点头,他摸了摸我的头便走了,我吃着蛋糕听着歌女的歌声,不对劲,很不对劲,我环顾四周,大家都沉浸于欢乐中,一切都是社会顶流人士该有的样子,不对,舞女的手上有厚厚的茧子,舞女和我一样都是被娇养的金丝雀怎么会有茧子?
    我猛然抬头,沈行之在二楼和一名红衣美艳女子交谈着什么,我紧紧盯着他们,沈行之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冲我笑了笑,他身旁的红衣女子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我,嫉妒和羡慕,我读出了她眼神中的感情,又是一个被这个衣冠禽兽误导的可怜人啊,人总是太过于相信他人外在表现出来的形象,而忽视了这个人的内心是不是肮脏至极。
    “啊!!!”大厅突然传来女人尖叫和玻璃破碎的声音,一伙人闯入大厅迅速控制住了正在享乐的人群,“沈行之在哪?”领头的男人大喊一声,“沈行之在哪?说!”男人抓起一名舞女,“不说老子毙了你!”“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别杀我。”女子吓得瑟瑟发抖不停的求饶,“沈行之在哪?”在场的人吓得不停求饶,表示不认识,“啪!!!”男人开了一枪,“老子崩了你们!”围在四周的手下顺势向人群举起了枪,一个女孩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我在二楼看见少将了。”男人抬头看向二楼,空无一人,“沈行之,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出来,不然老子毙了她们!”
    我一边吃着可口的蛋糕一边摇头,沈行之要是在乎别人死活就妄为变态了,“你看笑话呢?”谁?谁在看笑话?我急忙寻找那个在这种时候还能看笑话的人才,“说你呢,小姑娘,你看别人干什么玩意?”“我?我没看笑话啊?”我眨巴着大眼睛,“头,这是个傻子吧。”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男人走了过来,“你怎么不害怕?”“叔叔又不是找我的我害怕什么?”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哈哈哈哈哈,说得好,又不是找你的你怕什么!小姑娘知不知道沈行之在哪?”
    “知道!”男人眼睛一亮,“在你身后啊!”男人愣了一下猛然回头,原本战战兢兢蹲在地上的人群已经控制住了男人的手下,沈行之浅笑着看着男人,“罗将军,好久不见啊!”
    罗将军看着眼前的变化呆楞片刻后,拍手道“少将果然英明神武,连今天这情景都能预料到,我老罗本以为可以杀你个出其不意呢!”沈行之低头一笑,抬头却是向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我说道“软软还不过来?还在吃蛋糕?”沈行之你个狗男人,死变态,果然立刻我就成了人质,“沈行之这小姑娘是你那宝贝妹妹吧,你最好放了我手下的人,不然我崩了她!”“那你就杀了她吧,你也知道背叛过我的人,我不会再要了。”
    这比狗还狗的男人,我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般看着他,“哥哥我真的只是出去玩,我没有把你的消息告诉齐鸣。”沈行之只是冷冷一笑,悠闲的看着罗将军,“请便。”罗将军似是没想到这世间有如此不要脸的男人,一时间不知所措,“这丫头投奔齐鸣了?”“将军不认识?前几天刚逃走去见齐鸣要杀了我。”罗将军听后大笑起来,“可以啊小丫头,有胆量!”我都要死了有什么胆量?突然我感到脖子一紧,靠!又掐我脖子!“你以为老子会信?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们的线人是谁?不就是想救这丫头吗?她换我们的命!”真的太疼了,刚刚掐肿的脖子再一次被蹂躏,我快无法呼吸了,我真的快被掐死了,我不敢动,只有老罗下了死手沈行之才会真的相信我。
    沈行之看着大掌下瑟瑟发抖的我,目光越来越暗,他生气了,他相信我了,“别人要你的命你就给他吗?”沈行之看着我冷然道,“哥哥相信我了?”沈行之冷哼一声,盯着我的脖子“你不疼?”我乖巧地嗯一下,随即转身一踢,正中命门,罗将军痛呼一声蹲了下去,转眼间他的脑袋已经在我枪下。
    沈行之走到我面前将我搂在怀里,我把头埋在他怀中,“嘭!”手中的枪由他按下,罗将军应声而倒,“嘭!”“嘭!”“嘭!”四周不断响起枪声。
    沈行之将我搂在怀中捂住了我的耳朵,可是我听到了,听到了子弹穿透肉体的声音,听到了人们痛苦的呻吟,听到了血滴下的声音,我甚至听到了沈行之不屑的冷哼,无关紧要的人的命在他眼里什么也不是,我想四周一定血红一片。
    沈行之将我抱了起来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别怕,别看。”我不看,我看了会害怕,可是我不看我想象的画面更加可怕,“哥哥为什么不留着罗将军好找出叛徒?”“我找到了。”我浑身一震,“我只是确认一下我杀的对不对。”
    红色,一片红色,沈行之从不让我看杀人的场面,但我见过杀人,他杀了我的父母。
    我的父母是他的手下,那年我10岁,沈行之当着我的面杀了我的父母,只因为他怀疑我父母是叛徒。当他将枪瞄准我时,他的眼里除了冷漠还有杀戮的快感。
    我父母的手下拿着证据赶来证明我们的清白,可是清白又怎么?人已经没了。
    沈行之收养了我这个孤女,我不能怪他杀了我父母,爸爸妈妈曾经告诉我,他们已经将命卖给了沈行之,生死定夺都由他。我只是恨他的冷血,宁可错杀一百不肯放过一人,那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是真实存在过的人啊!
    在沈行之身边两年,他给了我少将妹妹的身份,我过上了曾经想都不敢想的军阀的生活。沈行之很少让我出去,他行事过狠,有很多仇家。我每天一个人待在豪华的别墅里,享受着报纸上杀伐果决的少将为我准备的晚餐,他尽他的最大努力照顾着我,也许是他残存的愧疚毕竟我的父母曾是他的得力干将,我不知道他对我是什么感情,我也不知道我对这个和我在人世上唯一有关系的人是什么感情,日子只是这么一天天的过着。
    我以为这辈子我就要在这个杀人如麻的人的手下苟延残喘的活着了,直到一天沈行之带我出去吃饭突遇暗杀,我看着守卫一个个倒下,几名亲信护着我们从后门逃走,杀手突然在后门出现枪口正对沈行之,我脑袋一热,可能是我从未泯灭的善心或者是对多年来照顾的感恩,也可能单纯过够了现在的生活,我挡在了他的身前,子弹穿过我的肩头,我看着杀手被沈行之射杀,看着他在护卫的拉扯下匆匆离开,看着他不可思议的回头看着我,他似乎在说带走我,好疼,好累,我不想再看他了,我不想每天都烦恼他会不会杀了我了,不想再担忧那些被他杀害过的人了,我只想好好睡一觉,醒来可能就能看到爸爸妈妈了。
    我是被冷水泼醒的,浑身酸痛,肩膀的枪伤沾上冷水的滋味让人难忘,看了看面前的两人和自己被绑住的双手,我已经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了,我甚至想到了他们的台词,“丫头,沈行之是你什么人?”
    果然,这审讯太俗套了,“哥哥。”“你就是沈行之收养那个女孩?听说他杀了你父母。”这些人怎么这么会戳人痛处,“想杀了沈行之吗?在仇人手下讨生活不容易吧!”说实话我活的挺滋润的,吃穿用度沈行之从未亏欠过我,至于杀了沈行之,我是连想都没想过的,好好活着不好吗?为啥非要作死?
    “你们想问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抢在他们开口前说道,“丫头,你这细皮嫩肉的身上还有伤,我们也不想对你做什么,你知道什么告诉了我们,我保证你能回到你大的生活。”“你们会把我交给沈行之吗?”那人一听,有戏了,急忙打包票,“不会的不会的,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的,你就在A城,沈行之的手还伸不到我们这。”听起来真诱人啊,
    “沈行之残忍暴虐,杀人如麻,我是非常想弃暗投明的!”两人星星眼看着我,“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两人呆愣住了,“你在耍我们吗?你和沈行之生活在一起怎么会什么也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沈行之做事严谨,我作为一个随时可能会报仇反水的定时炸弹,他怎么可能相信我?我眨巴着眼睛,“沈行之又不信任我,我一个小姑娘能知道些什么?”
    两人还是有些脑子的,似乎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低头嘀咕着什么,随后拿起了长鞭,啧!我收回我的话,他们没有脑子!“丫头,你再想想。”这鞭子还挺长,不知道这一鞭子下去我能不能挺住,“大哥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就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我们关系不好的,我在他眼里就是个玩意。”“关系不好能替他挡枪?替他死?”
    额,这个,这个事情还是挺难以描述的……我正在思考措辞时,“啪!”一鞭子抽了下来,痛痛痛痛痛!真疼啊,鞭子抽打在身上,衣服瞬时破了,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眼角含泪,沈行之你个老不死的害死我了,“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抽死我我也不知道啊!”
    “啪”又是一鞭子,下手更重,皮开肉绽,我痛叫出声,谁能救救我,信女愿十年单身!
    两人放下鞭子上前一步,“丫头,你说了吧,别遭这罪了。”我红着眼睛看着他们,“你们要屈打成招吗?要我说也可以我随时可以编出来假情报,要听吗?”两人摇了摇头,突然伸手用力按上我的肩膀,“啊!!!”枪伤未愈,重压下血不断的涌出,我感觉全身的神经都聚集在了肩膀上,我疯狂的扭动,试图缓解疼痛。
    不行这么会下去疼死我的,我怕死,更怕疼,既然能够在A城保护好我,想必是齐鸣齐少将的手下,“叫你们少将来,他来我就说!”两人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我疼的几乎昏厥过去,模模糊糊间看见有人为我松了绑,抱起我向外走去,“妈妈?”那人顿了一下,唔,身上很疼看来我还没死,“哥哥?”没等到回答我便昏死过去。
    醒来后,我躺在干净的房间里,身上已经处理好了伤口,衣服也换上了干净的长裙,思考了一下,想必是那位人人口中温润如玉,待人谦和的齐少将将我带了出来,果然我没有赌错,这齐鸣还算是个君子。
    房门打开,一浑身充满书卷气息的男人走了进来,“沈醒了,身体怎样?”父母死后我跟了沈行之的姓,“还不错,多谢先生。”男子点了点头,“沈既然精神不错,不如我们来谈谈正事怎样?”“先生是什么人?”男子低声笑了起来,“沈不认识我怎么还专要我过去呢?我还以为沈对我情根深种呢”“你是齐鸣?”“正是。”
    我吃惊的打量了他好久,“啧啧啧,怪不得这几年A城实力越来越弱,齐少将这小身板看起来不是个打仗的料啊!”齐鸣脸上的颜色多了起来。
    “沈还真是敢说啊,沈可别忘了自己的处境。”我连连摇头,“没忘没忘,就是看你和沈行之差别太大有点震惊。”“沈行之什么样?”齐鸣一脸求知的看着我,“就是阴测测的,有时候我觉得他就是个缺爱的变态!”齐鸣听了放声大笑,“我也这么觉得!”随后面色一正,“沈,说正事吧!”这人学变脸的吧?
    “我不知道。”“沈,是你说的我来了,你便说,如今是我救你出来你也该兑现承诺了。”这些人怎么都一根死脑筋,“我要找你是觉得你的手下没有脑子不会信我的话,想着你是个少将怎么也会聪明些,没想到啊没想到!”齐鸣似是听进去了我的话,“你应该知道,我父母被他误杀,他出于愧疚将我收养在身边,对他来说我就是个定时炸弹,他除了给我吃喝外还能怎么亲近我?”齐鸣突然起身,郑重向我鞠躬,“抱歉,沈,我为我手下的莽撞而道歉。”
    时间好像静止了,我感觉有凉凉的东西在我脸上划过,抱歉。这两个字,连我父母被杀沈行之都没有对我说过,如今却如此自然的从他口中说出,眼泪越流越多,齐鸣慌乱起来,“你是不是是不是伤口疼啊?用我叫医生吗?”我摇着头,“没关系,没关系。”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像他这种地位的人能够对我说一声抱歉,这是我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就像我不恨沈行之杀了我父母,我只是恨他连对不起都不曾说过。
    我答应齐鸣当沈行之的卧底。
    其实一开始我是拒绝的,吃人家嘴软那人家手短,我白吃白喝沈行之这么多年反过来去害他着实不厚道,但在A城生活的这些日子,我看着大街上的百姓安稳幸福的生活,看着他们不用担心不时的兵乱,不用在沈行之严控下生活,不用每日提心吊胆自己随时被征兵,我犹豫了。
    我一直知道沈行之不是个好人,他脑子有病,但我曾经以为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生离死别,战争屠杀都是正常的。但齐鸣用行动告诉了我,他才是那个有能力去真正治理好国家和人民的人。
    沈行之势力不断扩大主要依靠铁血政策和强硬的征兵制度,百姓和士兵的臣服来自于恐惧,而齐鸣则是用能力征服群众,告诉大家跟着他才有好日子,我不知道他们谁会输谁会赢,我说过我是一个善良的人,我希望小孩子可以和他们的父母一起长大而不是像我一样,看着亲人惨死眼前。我是幸运的,我被权力顶端的少将收养,但世上有很多不幸的人,被射杀了父母的孩子只有死路一条,在沈行之的城市,人命如草芥,人民为了活命而挣扎在底层,而在这里我看见了一个个有尊严,有未来,有灵魂的生命。我也想在这片土地上生活。
    作为一名合格的卧底,首先,沈行之要来接我。
    其实我对沈行之会来接我是没有丝毫信心的,我在齐鸣身边待了一个月,沈行之那边没有丝毫反应,丢人,很丢人,虽然早就知道我对他来说不重要,可是同一屋檐下生活那么久,我还舍命救他,他竟然一点感恩之情都没有,我还是很失望的。尤其当齐鸣一脸戏谑的看着我说:“你真是一点地位都没有啊!”我冲他微笑。
    多日相处,我发现在齐鸣温和的外表下藏着一颗腹黑的心,在他日复一日的工作中,打趣成为他的休闲活动,“你为什么叫软软啊?”“爹娘取的。”“不对”他摆了摆手指,掐了掐我的脸,“你看你这脸,馒头一样,你肯定从小就这么胖所以叫软软。”我微笑。他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看着我,“沈行之要是一直不来接你怎么办?”我扯下他揉我脸的猪蹄,“我出去挣钱!”“你会干什么啊?”嗯……我,天!我会干什么?我瞬间慌乱起来,齐鸣得寸进尺的又向我靠近,“做饭你不会,缝补衣服也不会,最简单的打扫卫生你也不会吧?”
    罪过罪过啊!仔细一想,在沈行之那里我是个十指不沾春阳水的大,在齐鸣这我一直养伤也没干过什么,我眨眨眼睛,“我什么也不会。”齐鸣又哈哈大笑起来,“去上学吧。”上学?我的眼睛亮了起来,“我可以去上学?”“当然可以!”齐鸣摸了摸我的头。
    那天后,我一直在想象着我穿着校服走进课堂的场景。父母去世后我中断了学业,沈行之很少让我走出别墅,他为我请了家教,但曾经拥有过蓝天的鸟不会甘于生活在笼子中。
    虽然经历了这么多,但其实我也刚刚16岁,渴望和小伙伴们一起漫步在校园,一起讨论学业,一起讨论八卦,而不是面对着沈行之那张棺材脸一时兴起问我的学业,然后一脸不屑的看着我磕磕绊绊回答不出,随即扔下书边说着笨蛋边走出去,好几次我甚至看见他紧握着双拳,我毫不怀疑下一秒他会打在我脸上。
    想象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骨感的。
    齐鸣和沈行之达成了协议,沈行之用C区交换我。
    “他疯了?”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震惊的脱口而出,沈行之这种利益至上的人怎么可能为了我放弃辛苦攻下的城区?这不对劲,这很不对劲,“他一定有阴谋!一定有阴谋!”我焦虑的在房间里走动,对于这种残暴的人的反常举动,我十分担心自己的小命。
    齐鸣在一旁默默看着我,我突然想到什么,“你会把我交给他吗?”我定定的看着他,齐鸣移开了视线,“我明白,我答应过你们的。”苦笑一声,“我不会食言的,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也想当和你样的好人,我只是,”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我只是有些害怕,你知道的,沈行之他……”齐鸣猛的抱住了我,“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感受着他的温柔,他的安慰,我越哭越凶,“我害怕,我真的害怕,他拿着枪,全是血……就倒下了……”齐鸣轻轻拍着我的背,“软软不怕,不怕。”
    良久,我止住了哭声,“齐鸣,我答应过你们。”齐鸣嗯了一声,我冲他嫣然一笑,“等我回来,我能过上我想要的生活吗?”齐鸣郑重的点头,“我保证,你会回到正常的生活,我保证!”
    对于齐鸣和沈行之以我为筹码的交易我没有什么太大的耻辱感,我的命如浮萍般漂泊不定,我的命从来都不由我。
    在和齐鸣相处的这些日子里,我明显感觉到我们之间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氛,但在面对利益交换时,齐鸣会毫不犹豫的把我交出。即使,作为卧底,一旦被沈行之发现,我将生不如死,尸骨无存。
    我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乱世中,儿女情长不值一提,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没有人逼我,我愿意为我和无数底层人民的自由与幸福而深入虎穴,我希望我这不堪的一生能够有些许光彩之处,好不枉我来到这人世一趟,欲戴皇冠,必承其重!也许,当一切尘埃落地,我还可以回来问问齐鸣到底喜不喜欢我,考虑考虑我的终身大事。可是,我还能回来吗?
    沈行之见到我的第一件事是抱住了我。
    我呆愣在他怀里,“软软,我好想你。”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沈行之脑子坏掉了?“哥哥……”我彻底傻了,搞什么?“软软你为什么要救我?”沈行之低着头,眼睛死死盯着我,暗潮涌动,我面上镇定自若,脑袋开启头脑风暴,一时间我想了好多种回答,“软软你爱我。”沈行之抢在我前面开口道,我发誓,我再大的脑洞都没想到这个答案,“软软你不舍得我死,你愿意为我付出生命对不对?”
    面对沈行之这种神经病,最好的方法就是顺着他,“哥哥照顾我这么多年,我也想保护哥哥。”沈行之越发抱紧我,“软软,陪在我身边吧。”沈行之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我瞬间挣脱他的怀抱,“哥哥,哥哥你说什么?”沈行之的眼睛闪闪发亮,“软软,一辈子都待在我身边吧。”
    我人没了,我想象过我智勇双全潜伏在他身边做一个完美间谍,也想象过能力不够被抓到后惨死人间,但我从来没想过沈行之这个变态会禁锢我一辈子。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我迷茫的看着他,开口是对未来的绝望,“软软,我说过如果你想走我会放你走,但是现在看来你想留在我身边不是吗?”沈行之继续说着,“我想了很久,我觉得你一直待在我身边的感觉还不错,你的表现赢得了我的信任,我们可以结婚,可以……”“我不要!!!”我疯狂的想要摆脱他,“不要?软软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做什么你最好都受着!”沈行之发狠的钳制住我,“沈行之我不要,我不要!”沈行之突然放开了手,“好,我给你时间好好想想,你是走还是留在我身边。”
    我第一反应就是跑走,我不要待在一个疯子身旁过一辈子这种卑躬屈膝的生活,我疯狂的向前奔跑,没有人阻拦我,我渐渐笑起来,齐鸣!齐鸣!我可以回去了!
    可是……齐鸣会要我吗?我违背了我的诺言,我辜负了所有人的期望,我甚至背叛了我回来的初心。我脚步慢了下来。早就说好了不是吗?无论生死,甘之若饴!我停了下来,我应该相信齐鸣,在沈行之身边只是暂时的,我会帮助齐鸣,齐鸣一定会成功!
    想清楚后我回过头,身后沈行之的枪口正对着我。恐惧瞬间遍布全身,我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沈行之举着枪步步紧逼,我甚至不敢后退,就那么直愣愣的对着枪口,沈行之停住了脚步,“啪!”枪响了,没有打向我,我腿软的跪了下去,“软软,刚刚你再跑一步,我的枪瞄准的就是你了。”沈行之上前抱起我,“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我回到了沈行之身边,只不过我们的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我不是很清楚沈行之为什么突然对我的态度转变这么大,不过像他这种从小生活在军事化管理的人,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他。有的时候命运就是如此令人无语,人海茫茫,就那么巧,沈行之就盯上了我。
    沈行之对我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适合陪在他身边了。我忠诚于他。
    我从小为了讨他的欢喜不断迎合着他的喜好,记下他喜欢的、不喜欢的点,让自己的生活方式极力配合着他,所以这么多年我能完好无缺的,融洽的在他手下讨生活。他以为我适应甚至享受这种生活,所以愿意去为他挡枪,他以为我们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两个人。
    但我在遇到齐鸣前我就受够了,没有人会永远愿意去委屈自己迁就别人,我要想办法帮助齐鸣,也帮助我自己过上新的生活。
    沈行之开始频繁地回到别墅,他开始喜欢抱着我处理公务,丝毫不设防备。作为一名合格的卧底,我尝试着悄咪咪的扫几眼文件,还没等我看几下,我就听见沈行之在我耳边低声“软软,别背叛我,后果你承受不起的。”我打了个冷颤,“我会永远陪着哥哥的。”沈行之轻轻笑着,抱紧我。
    我成年那天,沈行之送了我一份大礼。
    我知道了沈行之要建的弹药厂厂址在哪,这是一个重要的消息,我要找机会把消息传出去。
    我成年那天,沈行之答应带我出去过生日,我瞅准机会问他可不可以去做美发,沈行之有些犹豫,我拿出杀手锏,撒着娇的喊着“哥哥~”沈行之点了点,“我在餐厅等你。”轻啄了一下我的小脸,转头对侍卫吩咐“照顾好她。”
    我心潮澎湃,我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只要把沈行之弹药库炸了,齐鸣取得胜利指日可待!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早餐的时候我的手甚至不停的在颤抖,沈行之好笑的瞥了我一眼,“软软怎么筷子都拿不起来了?”我故作镇定的笑着“想今天哥哥会送我什么礼物,想想就期待!”沈行之将我抱在腿上,“软软会满意的。”
    我看着我身后的士兵,“我要去那个新开的美发店。”“可是少将已经给您安排好了,在最好的那家……”我故作刁蛮任性的大样子,“我想去哪就去哪,哥哥让你们来是保护我,又不是来气我的!”他们还是在犹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决定。“哥哥没说我不能去吧?没说就是能去!今天我生日,哥哥不会怪罪你们的,但你们要是惹我生气,那我可就不知道什么后果了!”侍卫思考了一下去,点了点头上了车。
    美发店里人不多,看见我们一行人进来吓了一跳,“兵爷怎么来了?”一时髦女子迎上来,“我来理发。”“要什么样式?”“你看着办吧,适合我就好。”
    在一排士兵的注目礼下,女子小心翼翼的为我理发,“你在这干多久了?”女子一怔“刚来不久。”“手艺不错啊!”“干的久了自然熟练。”我眼睛一亮,齐鸣诚不欺我,他在B城安排了接应我的人。“你见过城区放烟花吗?”女子遗憾道“没见过呢。”“真可惜,我见过好多烟花,在C区附近。”
    坐在回别墅的车里,我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激动,我将情报成功传递出去了!我做到了,我离未来又近了一步。
    餐厅里,沈行之正等着我。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说实话,沈行之的外表还是很秀色可餐的。
    沈行之贴心的帮我拉开椅子,“软软很好看。”我甜甜一笑,“谢谢哥哥。”一切都那么和谐,“哥哥给你准备了晚宴,软软会喜欢的。”沈行之一脸宠溺的看着我,“嗯,哥哥准备的我都喜欢。”我柔顺道。沈行之满意的点了点头。一顿午餐我在沈行之灼灼的目光下镇定自若的吃完,刚刚放下筷子,沈行之的亲信就匆匆走了进来,打断了沈行之想帮我擦嘴的动作,不满的回头看着亲信,“做什么?”亲信犹豫的看了我一眼。我实相的想站起身出去,“无妨,你说。”沈行之拉着我坐下。
    “报告少将,C区弹药库被袭击了!”沈行之眉头一皱,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齐鸣成功了!我看着沈行之匆匆起身。迈出大门前他突然回过头看向我,我极力控制住自己的颤动,“哥哥快去忙吧,我会等着哥哥的。”沈行之快步走了过来,没等我反应过来便低头吻住了我的嘴唇,“等我。”他的唇很凉很软,就像我的心一样,又凉又软。
    我回到别墅静静的等待着,天一点点黑了下来,沈行之还是没有回来,我越来越焦虑,迫切的想要知道情况。我在客厅来回踱步,预想着各种情况,如果沈行之发现了我该怎么办,如果沈行之没发现,如果齐鸣成功了,如果我能去A城生活,如果……没等我想完,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汽车熄火的声音,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连忙乖巧的坐在沙发上。
    沈行之一脸愠怒的走了进来。看到我一脸狗腿的表情后,脸上的怒气并没有消失。我有些害怕,急忙站起身迎上去,“哥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说好给我过生日的……”“软软。”沈行之薄唇轻启,他声音不大,我却听的浑身一震,“我身边,有叛徒。”沈行之紧盯着我向我靠近,我被他眼中的杀意震慑住了,向后退去,沈行之步步紧逼,他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情感,我忍不住避开他的眼睛。
    沈行之将我逼到了墙角,他的手禁锢在两边,我被我控制在他怀里,“看着我,软软。”他命令道,我只好抬起头,“哥哥你别这样,我害怕。”“弹药库被炸了。”我装作吃惊的样子,“哥哥什么时候建了弹药库?”沈行之自顾自说道,“知道我建了弹药库的除了我,萧哲,还有谁呢?”沈行之很苦恼的摇着头,突然,他弯下身子贴在我耳边,“软软,你说呢?”我很想镇定自若的告诉他我不知道,可是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哥哥,哥哥……”“软软,会是你吗?”他轻咬着我的耳垂,引来我一阵战栗,“痒……”他一路亲吻着,我有些发软,迷乱之际,气氛突然一变,沈行之的大掌掐住了我的脖子,“咳咳……”我难受的咳嗽,“软软,只有你了。”我疯狂的摇着头,“不是我,不是我!”沈行之眼神越来越暗,大掌不断缩紧,“你为什么会背叛我呢?”我不能被掐死,求生欲满满的我急中生智,示弱道“我怎么会,咳咳,背叛哥哥?在齐鸣那他们对我用刑我都只字未提,如今哥哥对我这么好,怎会背叛哥哥,咳咳……哥哥说过信任我的!”我睁着无辜的大眼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沈行之的手慢慢放了下来,得了空闲的我大口的呼吸,喉咙阵阵发痛,狗男人下手太狠了些!内心他已经被我杀了好几百遍了。
    “他们对你用刑了?”我连连点头,“哪?”他有些着急的问,“在,在身上……”“我看看。”沈行之二话不说就要扒我的衣服。我虽然常年生活在别墅里,对男女之事不大懂,却也知道女生的身体不能随意给别人看的,急忙捂住了衣服。沈行之愣了一下,随即轻笑起来,“怎么,害羞什么?”“哥哥是男人。”沈行之的笑声大了些,“软软,我知道怎么让你永远跟着我了。”
    他的笑在我眼里十分猥琐,我一阵恶寒,我感觉沈行之又有了什么鬼主意,果然我听到他说,“记住我是你男人。”而后一把抱起我向卧室走去。
    沈行之轻轻把我放在床上,我紧紧护住衣服,沈行之从身后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我的太阳穴,“你怎么总是学不乖呢?”我丝毫不怀疑如果我一直反抗,他会一枪崩死我,任命的放下了手,沈行之重新换上了一副宠溺的表情,手枪被扔在旁边,他动作轻柔的扒下我的外套,雪白的酮体暴露在空气中,身上只堪堪留了件肚兜。
    沈行之眼神深邃的看着我身上触目惊心的枪伤和鞭伤疤痕,其实这些伤痕如果好好处理落不下这么骇人的疤,是我怕暴露故意没有好好将养,齐鸣还因此诧异了好久。“哥哥,别看了,很丑……”可怜兮兮的声音,沈行之轻轻抚摸着疤痕,随后一把拥我入怀“疼吗?”我觉得这个时候如果我装可怜效果会更好,于是我哇的一下哭出来,“疼!很疼!”
    其实我原本是打算做戏让沈行之看到我为他受了多少罪,好让他真的相信我。可在沈行之温柔的怀抱中,渐渐的多日的委屈,痛苦,迷茫一股脑的爆发出来,“真的很疼,我真的很害怕,我怕我也会死……”我越哭越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沈行之有些慌张的轻拍着我的后背,“宝贝不怕,不怕,哥哥在,哥哥不会让软软在受委屈了……”
    我好像哭了很久,当我抬起头时看见沈行之的衣服湿了一片,上面好像还有我的鼻涕。沈行之难得的好脾气,没有斥责我什么,他脱下了上衣漏出精壮的上身,哇!腹肌!口水要下来了,人的本质大概都是老色批吧!起身,下床,我晕乎乎的看着沈行之拿着湿毛巾走过来,他应该从没有干过伺候人的活,湿热的毛巾粗鲁的糊到了我的脸上,揉面团般擦了几把脸,把毛巾扔到一边欺下身来。
    我的脸被揉的红扑扑的,整个人哭的筋疲力尽软绵绵的,“哭够了?”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太委屈了……”我瘪了瘪嘴,“没哭够留着一会哭。”沈行之邪笑着吻住我,本来就迷糊糊的脑子被他吻的更是不知道天南地北,突然感觉身上一凉,仅有的小肚兜也消失了,我一下子清醒了,这是什么情况,拒绝还是接受?我不是很清楚沈行之接下来要做什么,如果拒绝,以沈行之的脾性他要做的事没人能反抗,弄不好又生气了,“在想什么?”沈行之抬起头来,一双眸子染满了我看不懂的色彩,“在想哥哥在做什么?”哈哈哈哈哈,沈行之突然大笑起来,他用手胡乱抓了把头发,“我在做只有你我才能做的事。”我更糊涂了,原谅我才疏学浅,家教老师真的没教过我这是在干什么,齐鸣的卧底下课堂也没告诉过我这种时候该做何反应,我只好点了点头,只要能让任务顺利,我能活命去帮助齐鸣,去帮助大家,沈行之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身上发烧一般的发热,我下意识的搂住沈行之的脖子,“宝贝,乖。”沈行之轻柔的对我说,随后下身一痛,“啊!”我尖叫出声,什么鬼!我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可他如铜墙铁壁一般仅仅控制着我,“你起开,我疼!”可他没有理会我的哀求,身下越来越痛,“求你了哥哥,求你了!”沈行之只是亲吻着我,“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
    夜很长,良久,沈行之满足的从我身上起来,我像一条脱水的鱼般大口的呼吸着,浑身酸痛,沈行之抱着我清洗干净身子,身上青青紫紫,我觉得我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任由他摆布。躺在沈行之怀里的,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觉得我好像失去了什么,可我抓不住,我甚至不知道我失去了什么,眼角流下了几滴泪,我轻轻拭去,看了眼沈行之,随即累极的睡去。
    清晨起来,除了浑身酸痛以及身边多了一个男人以为生活似乎没有什么不同。沈行之不再追问我关于弹药厂的事,我似乎平平安安的活过了一个危机。
    那夜之后,沈行之一直忙着善后的事宜,很久没有回到别墅。没有沈行之的生活是轻松而愉悦的,我每天吃吃喝喝,和小碟玩玩闹闹,日子单调而平淡。
    我喜欢在花园里午睡,坐在秋千上沐浴着阳光,我觉得我是自由而温暖的,昏昏欲睡间我感觉有人抱起我,“软软。”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一下子清醒过来“软软我回来了,想我了吗?”我回过头看见那张熟悉的俊脸,沈行之不爱笑,可是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我愣愣的点了点头,“想。”我是真的想他了,我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的相处,我早已习惯他的存在,那夜后我内心深处更加依赖他,想时时和他在一起。我一边厌弃着这样的自己,一边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只好赌气般捶了沈行之几下,沈行之笑着握住我的手亲了几口。
    “少将和令妹关系真好。”一个陌生的声音,我疑惑的抬起头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子,她穿着中式的旗袍,身子曼妙,气质优雅,沈行之抱着我淡淡的看着她,她继续开口道“听说令妹是少将手下的女儿,少将真是心善,愿意照顾老将遗孤。”樱桃小嘴吐出的话字字诛心。我一下子清醒了,软软你在干什么?你是在贪恋沈行之施舍给你的温柔吗?你忘了他是个杀人如麻,内心阴狠的变态了吗?你忘了这个世界上深处战乱中的百姓,你忘了自己冤死的父母,你忘了齐鸣和他口中的那个新世界了吗?
    我下意识的直起身拉开我们的距离。沈行之猛的收紧胳膊,我重新落入他怀中,“姜,你愿意做妾吗?”姜闻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做妾?沈行之!我们家虽不如曾经辉煌,却也是堂堂王府,我也是个正经的格格!怎可为人妾室?”沈行之不以为然,“不想做妾,你跟我过来干什么?”姜美女气的浑身颤抖“跟你做什么?我要当妻啊!”沈行之不屑的一笑“你配吗?”
    “皇室是我的嫁妆!”姜冷静下来后底气十足的说道。沈行之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的停不下来,我的后背被他震的麻麻的,“软软,她还当皇室算个什么东西呢!软软你说好不好笑?”夺笋啊,这人,虾仁猪心啊,我干笑着配合他,“要么做妾,要么滚。”姜看起来被气的不轻,娇媚的脸蛋越来越红,随后一甩头走了出去,突然她问“你要娶谁做妻子?”沈行之低头吻住了我,“她啊!”这回轮到我震惊了,沈行之要为了我不娶格格?!
    我傻傻的看着格格走远,沈行之的大掌在我眼前晃了晃,“怎么了?”我缓过神来从他怀中站起身,“你要娶我?”沈行之也站了起来,“等我忙完我们就结婚。”“我不同意!”沈行之没有理我继续道,“你喜欢中式还是西式?”“我说我不同意!”我几乎是哄出来的,“我可以带着你出去玩一圈……”“我说我不同意,沈行之!”沈行之突然上前一步,“软软,我不回应你就应该知道错了,我是不是最近太惯着你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不知道吗!”可我满脑子都是结婚的冲击,不怕死的梗着脖子,“沈行之,你告诉我我什么该说?我就应该迎合你,该取悦你,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吗?”
    沈行之烦躁的揉着头发来回踱步,我感觉到他在努力控制脾气,“好,你说说你的想法。”我坚定的看着他“我不会和你结婚的。”“为什么?”“因为不想一辈子和你绑在一起啊!爱人才会结婚,我们算什么?”沈行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你不和我在一起想和谁在一起?老子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再也控制不住哭了出来,我觉得我快疯了,“凭什么啊沈行之?你十恶不赦滥杀无辜,你要疯自己疯,你凭什么拉着我一起?我有我自己的人生我凭什么要一辈子被你锁住?”“啪!”我的脸被打的偏到了一遍,“沈软软,你再说话信不信我杀了你!”沈行之双眼发红,手掌高高扬起,“你杀了我吧”双眼失神的看着他,我跌坐在地。
    我承认我就是一个懦夫,我有着雄心壮志,有着一颗悲悯众人的心,可我没有当英雄的能力,也没有当英雄的毅力,我一直靠着自己的一腔热血去行事。我觉得自己是齐鸣,是百姓的救世主,可就像齐鸣告诉过我的“不要逞能,你还是个孩子。”对啊,我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孤儿,一个深受沈行之掌控的孩子,我甚至没有了解过外界的世界,我做不到的,我什么也做不了,我改变不了这个世界,毕竟我连自己的命运都改变不了。
    沈行之举起的手没有再次落下,他抱起我,然后把我关在了暗房。
    我在暗房昏昏沉沉的度过了一天又一天,暗房只有我一个人,这正好给了我思考的空间。
    我思考我和沈行之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爱我吗?应该不爱的吧,他只是缺一个可以陪伴他的听话的宠物。我爱他吗?也不爱吧,或者我不能爱。我的父母的惨案让我不能爱他,不能原谅他,我的良心也告诉我,沈行之不值得。可是不可否认,沈行之是这个世界上和我唯一有联系的人,我们一起生活,是他陪着我长大。那齐鸣呢?我爱齐鸣吗?我到底为什么活着?这个世界有什么让我可留恋的?我一厢情愿的想拯救大家,可大家需要我吗?
    关于生存还是毁灭的问题还没等我想清楚,我就被救出去了。
    在某一个清晨,我睡眼惺忪的看见一个小女孩悄悄从窗户露出头,“,今天早餐给您放这了,记得认真吃哦!”心里奇怪,今天怎么不是萧哲那个面瘫来送饭?我走过去接过餐盘,咬了一口,咦?好奇怪的口感。吐出来一看,是一张小布条,这真是能不能看到全看命啊,还好我吃饭慢能够嚼出来。
    我小心的打开,“出去,晚上,花园”这是谁?谁要救我出去?想了想还是先毁尸灭迹为好,我就着牛奶一口吞下了布条,这酸爽!放下杯子时我看到盘子上有一把钥匙!
    怀着忐忑的心等到了夜幕悄悄降临,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赴约。沈行之不喜欢下人住在别墅里,晚上别墅除了我就只有沈行之,我用钥匙打开房门后畅通无阻的走到了花园。四处张望着,突然脖子一疼,我眼前一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真疼!
    醒来后,我躺在一张古色古香的床上,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脖子,这是救人还是杀人?愤愤的走出房门,好大的庭院,好漂亮的装修,小桥流水,鸟语花香,没想到B城还有这种风水宝地!路过的小丫鬟看见了我急忙过来,“,我们说您醒了就去前厅见她。”哟,好大的架势!我倒是要看看什么人这么嚣张!
    迈进前厅,我看见一张熟悉的俏脸,姜格格!我突然笑不出来了,情敌相见分外脸红,我已经在想我的几千种死法了。
    姜格格十分不情愿的让我坐下,“我救了你。”我连连道谢,“你不用谢我,我是不想你嫁给沈行之!”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姜有些别扭的看着我,“你是孤儿?”我不在乎的点点头,“对啊,你不是知道吗?”姜拍了拍手,几名丫鬟端着盒子走了上来,她站起身打开盒子,金子!珠宝!银票!我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人炫富,“王府留不了你,这些东西给你,你离开这找个出路吧!”格格出手就是大方!我存心逗逗她,“格格怎么知道我想走?”姜格格好笑的看了我一眼,“你都被关小黑屋了!正常人受的了自己丈夫这么对自己?”“那你怎么还上赶着嫁给他?”格格愣了一下,她的神色一点点暗淡下去,“他都说了,这个年代,王府算个什么东西?”我懂了,战乱年代,一个女子为了皇家贵族的生存甘愿深陷沼泽,以一己之力拯救阖族,我挺佩服她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上前抱住了她,“你多保重,沈行之不是个东西。”格格苦笑着点点头,“你快走吧!”
    我做出了人生最后悔的一件事,我不应该走的。
    我在离王府不到百米的地方被沈行之找到了。我被萧哲硬拽着进了车里,沈行之在车上一言不发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发现,人啊,一旦看淡生死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所以我十分嚣张,如果不是车里空间有限,我的二郎腿都要翘起来了。“我发现你越来越不怕我了。”哟,我赢了,沈行之先开口了,“这是我的本来面目而已。”沈行之冷笑一声,“很快你就知道你应该是什么面目了。”
    沈行之大刀阔斧的闯进王府,姜格格听到通传急忙赶来,她看到被萧哲抓住的我心下了然,“少将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沈行之上前一步钳住格格娇嫩的小脸,“格格有手段啊,我府中都能安排进人!”格格被掐的泪眼朦胧,“少将且先放开我,我们慢慢来谈一谈。”沈行之甩开她招了招手,随行士兵随即搬来了椅子,沈行之坐在椅子上死死的盯着格格,“格格最好好好想想你的理由。”
    姜格格轻轻揉了揉下巴,“我想和你联姻,我背后的皇室威望会让你更有效震慑百姓,而这个女人对你毫无帮助,而且她的心根本不在你这!”既然提到我,我觉得我不能连累无辜,“是我自己找格格的……”沈行之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凭你?这世界上除了我你还认识谁?你怎么找到她!”“我……”我无话可说,姜格格看傻子一般看了我一眼,“沈行之,你是个聪明人,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你放她走让她过自己的人生,我们结婚,我会成为你的贤内助,这不好吗?”
    这很好啊,我很满意这样的安排,我看向沈行之。沈行之看了看四周,“王府景色不错,软软,你喜欢吗?”“喜欢。”我如是道,“那就多看几眼。”我有些疑惑,下一秒就见沈行之手下的士兵四散开来,他们践踏着名贵的花草,破坏精心设计的庭院,他们将王府的众人统统抓起聚到沈行之面前,我被眼前这一幕吓坏了,格格也十分慌张,“少将你这是做什么?少将这里是王府!”“我早就说过,王府算个什么东西?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我身边安插人手,更不该偷偷将软软带出去!”沈行之依旧坐在椅子上,周边的惨叫、哭泣和混乱仿佛与他无关一般。
    王府的仆人都跪在了我们面前,沈行之回过头看了我一眼,随后一招手,“啪!”一个老妇在我面前倒下,姜格格疯了般冲了过去,“奶娘!奶娘!”她抱着老妇大声呼喊,可老妇已无法回应,血流了满地,我呆愣在原地,傻傻的看着他们,格格哭着求沈行之,“我错了行之,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痴心妄想了,你放过我们府吧,我求求你了!”沈行之没有丝毫动容,目光冰冷的看着满地的鲜血,“啪!”又是一枪,倒下一人,惨叫一片“啪!”又是一枪,倒下一人……王府仿佛变成了修罗场
    格格跪倒在沈行之面前,“我错了,我错了……”突然她的目光转向我,她狠狠的对着我磕起头来,“求求你了,求求你帮帮我们,帮帮我们!”可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我看向沈行之,沈行之好笑的看着我们,“要不软软你也求求我?”
    我走上前,噗通一声跪倒在沈行之面前,“哥哥我错了,哥哥我再也不会逃走了。”“啪啪啪!”又是枪响,我震惊的睁大了眼睛,为什么?“晚了,软软,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我不敢去看身后的惨状,沈行之强硬的把我转了过去,面前是一个个倒在血泊的人,是一个个不停发抖,不停求饶、痛哭的人,我想要摆脱他的大掌,可他那么有力我丝毫动弹不得,“啪!”又是枪响,我看着他们被子弹穿过,我看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我眼前消失。
    沈行之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传来,“软软,他们都是因你而死。”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想的,我扒开他的大掌在他面前疯狂的磕头,“我错了哥哥,我错了,我会听你的话,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们结婚,我们在一起,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哥哥你放了他们吧,我求你了哥哥!”我的头破了,血混着泪水落在地上,沈行之好笑的看着我,“软软你的本来面目呢?”“我没有,我是沈软软,我是哥哥的软软。”沈行之的大掌摸了摸我的头,“真乖。”枪声停止了,可整个王府,只剩下了姜格格一人。
    我跪在地上哭着拽着沈行之的裤脚,沈行之就那么淡淡的看着我,我想爬过去保护格格,可沈行之却一把将我抱起,“我们回家。”我疯狂的挣扎,可沈行之一句话让我瞬间安静下来,“你想王府死绝吗?”我知道他不会杀格格了,我安静下来窝在他怀里。
    车子很快驶进别墅,入目是一个高高的十字架,上面有着什么东西,车子故意行驶的很缓慢好让我看清,是一个人!是送情报的女孩被挂在上面!沈行之凑了过来,让我的头正对着十字架,“看见了吗?那个女孩是活着被挂上去的。”
    我看见了!我看见那个女孩甚至在苦苦挣扎,她被绑在十字架上,炙热的太阳烘烤着她的身体,我呆呆的看着,“她们都是因为你死了,软软。”沈行之凑近我说道,“你乖乖的就不会有人死了。”我转过头直面着他,“你不害怕吗?你不怕午夜梦回,他们都来找你索命?”沈行之笑了笑,“她们找的是你啊软软!”沈行之吻住瑟瑟发抖的我,“别怕,你在我身边她们就不会找你了。”
    沈行之想让我害怕,让我屈服,让我觉得如果我逃跑,我将罪孽深重,谋害人民。可他想错了,我没有一刻比此时更加确定,我要杀了沈行之!沈行之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他发泄的方法就是杀人。王府的覆灭与我不无关系,我的身上已经背上了血淋淋的债,我要为我自己赎罪,我会为他们复仇,我会让沈行之知道,他不是神,他无法掌控我们的命运!
    回到卧室,沈行之疯狂的亲吻着我,我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一声不吭,“害怕?”我看着他“沈行之,我听你的话,你说什么我做什么好不好?”沈行之抬起头,“去洗澡。”
    我擦着半干的头发,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沈行之拍了拍身旁,我听话的走过去坐下,他顺手接过毛巾帮我擦试着头发,突然他把我按倒在床上,毛巾被他甩到地上,“听话?”“听话。”我呆滞的点点头,沈行之拉下了我身上仅存的浴巾,“软软,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永远陪着我好不好?”我主动吻上了他的唇,一个转身,我们位置互换,我坐在他的身上,“哥哥你爱我吗?”
    沈行之的大掌沿着我后背的曲线慢慢下滑,“软软,你是唯一一个我不舍得杀掉的人。”我脱掉沈行之的衣服,亲吻着他的胸膛,“哥哥你说,当一个金丝雀有什么不好?”
    我非常听话的扮演着金丝雀的角色,早上和他共进早餐,送他出门,晚上尽最大努力让他尽兴。我表现的十分怕他,十分依赖他,我的努力没有白费。沈行之越来越放纵我,他开始带我出席一些重要场合,大方的介绍着我,他的新任情人。
    有时候管家会问我有没有感到不舒服或者恶心,我奇怪的摇摇头。那天沈行之正巧在家,他淡淡的说“她不会怀孕。”怀孕?“我为什么会怀孕?”管家贴心的解释,“和少爷有了亲密接触是会怀孕的。”我不要当妈妈,我有些慌乱,“她不会怀孕,她喝了绝育药。”我这辈子都当不了母亲了吗?我不想怀孕可不代表我这辈子都不想要一个孩子啊!“为什么?你什么时候给我喝的?”沈行之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不对,“软软,女人生孩子危险太大,我不会让你有任何离开我的风险。”
    我内心苦笑,沈行之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一个有独立思想的人看,可我不能有任何疑义,我乖巧的窝进他怀里,“我听哥哥的。”沈行之满意的摸了摸我的头。
    齐鸣订婚了。
    听到沈行之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愣住了,心里不免伤心,齐鸣和财阀订婚了,我该料到的,齐鸣为了自己的大业什么都可以牺牲。
    我恍恍惚惚的在花园里散步,突然我被撞了一下,女仆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我蹲下身帮忙,听到“找机会去曼曼洋装。”
    晚上沈行之一如既往的回到别墅,意乱情迷之际,我撒娇道“哥哥,明天陪我去逛街好不好?”沈行之精虫上脑,一边吻着我一边连声答应。
    沈行之履行承诺,陪我逛了一上午,渐渐的他的耐心耗尽,“软软,我们回去吧。”我抱着他的手臂,“不嘛不嘛,哥哥你好不容易放人家出来的。”沈行之难得的好脾气哄着我,“哥哥改天再带你出来好不好?”我娇嗲道“我就再逛一会,哥哥你在外面等我就行。”沈行之似乎真的累极,没说什么便回到车里,我走进了曼曼服装店。
    服务热情的将我领进更衣室,“软软。”我瞥了她一眼,“齐鸣的人?”她点了点头,“少将让我告诉您,他和陈只是商业联姻,他答应您的事不会变的。”我苦笑一声,“他怕我不受控制,耽误他的大业是吗?”我自嘲的摇摇头,“他早就知道我喜欢他对不对?”服务紧张的看着我,“我玩不过他,我玩不过你们这些人的……你告诉少将,让他放心,我不为了他也会为了我自己,为了因为我死去的人去拼一把的。”
    回去后我痛痛快快哭了一场,了却红尘事。
    我呆在沈行之身边为齐鸣或多或少提供了不少情报,但我接触不到沈行之的大型计划,一个是原谅我智商不够我听不懂,一个是我根本接触不到。
    我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呆在沈行之身边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煎熬,沈行之对我的控制欲让我活在重压下,我无法自由的活着。我经常梦见爸爸妈妈问我为什么还不去陪他们,也梦见王府的人问我欠下的血债什么时候还,我必须要找机会杀了沈行之,要么他死,要么我被折磨致死。
    沈行之注意到我越来越瘦,眼神愈发呆滞,我就像一个听话的玩偶活成了他想要的样子,他从一开始的开心享受变得越来越担心我的身体,他想尽办法让我开心,名贵的首饰,各式服装,精美的点心,可我的笑容从来不达眼底。
    沈行之想要带我出去散心,这是个好机会。
    在花园我不小心摔倒,女仆急忙过来扶起我,“公园。”我在她耳边轻轻道。
    沈行之不知道从哪学到的,非要和我去公园野餐。我实在难以想象一身冷咧气息的沈行之和小碎花餐布的奇妙搭配。当我们在野花中坐下,沈行之笑盈盈的递给我三明治时,我有一瞬间恍惚,沈行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温柔体贴是他,帅气多金是他,可杀人如麻是他,偏执暴躁也是他。
    我和沈行之漫步在薰衣草中,沈行之温柔的牵着我的手,“软软,我们在一起一辈子好不好?”沈行之没有等我回答,“有你陪着我,我很安心。”沈行之停下脚步定定的盯着我,“我曾经双手也没有沾满鲜血,可是软软,在这个人吃人的年代,你不杀人别人就会杀了你。”“可你为什么滥杀无辜?”我无法理解他,“因为人们需要教训,只有看到教训他们才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才会知道自己错了,才会知道谁是他们的主子!”沈行之笑了笑,“像你一样,需要给点教训才好。”
    “软软,我不想打仗了。”我吃惊的看着他,“可是统一不是你的愿望吗?”沈行之轻蔑一笑,“那是齐鸣的愿望,我不像他没有什么解救苍生的烂俗志气,他可以为了别人牺牲,我不会,只有他人为我付出的份。我只想好好活着,和你一起活着,软软,享受这一切。”
    可是沈行之,我不是一个自私的人,我不和你不是一类人。
    枪响了,沈行之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在我眼前倒下,他身后的杀手看了我一眼后随即隐去,沈行之的亲信听到枪声从远处赶来,手忙脚乱的进行急救措施,一片混乱,没有人注意到我。
    我知道沈行之不会死的,他没那么容易被人干掉。那么我该去哪?天下之大却没有我的容身之所,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能称为家的,只有我一直想逃离沈的那栋别墅。
    沈行之找到我之前我一直在街上流浪。好吧,其实我只流浪了2天,就被沈行之派来的人找到了。
    我流浪在大街上,我不想回去,也不想去找齐鸣,我需要时间去冷静下来。
    我从富足繁荣的富人区走到了贫民区,那是我这辈子都没有踏入过的地方。
    白天人们低着头匆匆赶路,大街上很脏,不时有官兵四处巡逻叫嚷,一些流浪汉横七竖八的躺在大道上,我的到来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很多人好奇的望向我,又低下头劳作。
    几个壮年被士兵压着前行,他们的家人在身后低声哭着却不敢阻拦,想必是在征兵。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人们看出我的身份不同,不敢上前只远远的偷瞄着我。多年的养尊处优的气质非衣着潦草可掩盖。
    我的肚子很饿,我很想吃点什么,可看着在角落脏兮兮的店铺,我实在没有勇气走进去。我坐在街角,对面有一个流浪汉远远的看着我,我冲他笑了笑便低下了头。
    天亮了,我的肚子咕噜噜的叫着,我看向对面,那个流浪汉死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可能饿死的,也可能病死的吧。
    沈行之在垃圾桶旁找到了我,我正在纠结是吃垃圾桶填饱肚子还是让我饿死为好。
    沈行之看起来恢复的不错,他问我为什么要跑,其实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只是想静一静吧。
    沈行之找到了叛徒,那个在花园的女仆,他杀了她。罗将军的话和行动让他相信了我,相信自己找到了真正的卧底。
    生活仿佛又回到了正轨,我依然是沈行之身边听话的小妹妹,我依然是生活在富人区的金丝雀。
    又一次在血红色的噩梦中惊醒,我大声的喘着粗气,王府,小女孩,贫民区,流浪汉,罗将军,士兵,太多人在我面前死去,一系列的冲击让我的精神愈发混乱,我分不清他们是怎么死的,分不清他们是谁,我看不见他们的脸,梦里的我只知道我手握着枪,然后,开枪。
    杀了沈行之。
    这个念头挥之不去,一片血红中我只看见了这五个字。我侧过头看着躺在我身侧沉睡的沈行之,我轻轻抚上他的脸,缓缓向下,手指在喉结处不断打转。沈行之突然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他抓住我的手,把我圈进怀里,嗓音低沉暗哑“别闹。”我吻住他的喉结,牙尖不断厮磨,如果我用力些会不会咬破他的喉咙?
    “沈行之,你毁了我。”沈行之低低叹了口气,“软软,地狱太难捱了,我想拉个人陪我。”我抬起头,黑暗中我们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一起去死吧,沈行之。”
    像回光返照一样,我的状态突然回到了从前那个每天为了生存而不断努力的软软,积极又天真。我的改变也带动着沈行之。他会坐在秋千上会看着我淡淡的笑,会在工作后陪我做好看的花环,会取笑我厨艺不佳却默默吃下那些黑暗料理,我们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就连萧哲都说少将的身上好像围上了光环,最近脾气都好了不少。
    沈行之和我说齐鸣会带着未婚妻来谈判,他希望我也出席。
    我手里的筷子掉在了桌上,寂静的餐厅发出清脆的响声,“怎么了?你不想去?”我尴尬的笑笑,“不认识有些紧张。”沈行之摸摸我的头,“没事的软软,你待在我身边就好,我的未婚妻。”他暧昧的看着我,我勉强一笑试探性的问他,“我能不去吗?”“软软。”沈行之语气低沉,眼睛微眯“好,我知道了。”我知道的,你决定的事不需要我的意见,我照做就好。
    齐鸣的未婚妻很漂亮,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温柔与高贵,齐鸣很照顾她,我想他们会幸福的。
    齐鸣和沈行之达成了休战协议,全程齐鸣没有看向我,我也安静的当个鸵鸟。
    晚上沈行之准备了舞会,我看着齐鸣的未婚妻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那么的无忧无虑,我想真正的名媛就是她的样子吧,从小在爱中长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家世好,相貌好,齐鸣会幸福的。
    我喝了杯酒有些昏昏欲睡,我碰了碰身边的沈行之,“哥哥,我有些醉了,我出去透透气。”沈行之点点头,让身边的侍卫跟着我。
    我靠在栏杆上,夜风轻轻吹起我的发丝,齐鸣来了,看来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身边的侍卫不知道被他用什么法子支配走了,这也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我看你走了出来,便跟过来了。”“我还以为你和美娇娘跳舞不会注意到我的。”我自嘲的笑了笑,齐鸣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想摸我的头却被我躲开了,“我不爱她软软。”“那你爱我吗?”齐鸣顿住了,“不过是一时的新鲜吧。”“不是的软软,我很欣赏你。”我笑了笑,“沈行之不死,我们都永无安宁,你应该知道他喜怒无常今日的协定明日便可取消。”“软软……”我决绝道,“帮我个忙,找到王府格格,告诉她,沈行之喜欢我。”齐鸣不解其意,“你要怎么做?”我摇了摇头,“齐鸣,相信未来就好。”
    沈行之带回了一个女孩,一个孤女,姜格格。
    像我一样的格格,经历了国破家亡,身无分文,举目无亲,在杀人凶手身边,带着怨恨,带着迷茫,带着野性也带着依赖。
    我像一个局外人看着他们之间就像曾经的我和沈行之一样,从互不侵犯到愈发亲密。男人都是猎手,像我这种被驯服的躯壳已经满足不了他,格格的到来重新激起了他的欲望,格格更加美艳,更加野性,更加恨他。
    终于,在那张夺取我纯真的床上,我看见了他们滚到了一起。
    清晨,沈行之身心愉悦的从房间出来,我迎上前,“哥哥,格格姐姐在里面吗?”沈行之点点头,“我要出去,你和格格好好相处。”我乖巧的点点头,“你还会娶我吗?”沈行之认真的看着我,从怀里掏出了一枚戒指,“软软,无论我身边有多少女人,你永远都是我最在意的那一个,软软,我只想和你共度此生,其他人不过是……”“不过是一时的激情,一时的心动是吗?”我接过戒指,在手中把玩,沈行之低头轻轻吻了我的脸颊“你和她们不一样。”我满足的看着他,“我们不一样。”
    打开房门,一片萎靡,格格香肩半露坐在床头,长发随意披在肩上,看见我进屋后美眸流转,“你来了?”她站起身来,身上只披了件薄衫,锁骨处印着青紫的吻痕,她问我“嫉妒?”我打开手中的药膏,轻捻了药膏抹在她脖颈处,“沈软软,你可真贱啊,在他身边待了那么多年!”“你不用骂我,四书五经礼义廉耻,对我没什么作用,我这辈子都在这个别墅里活着。”药膏越涂越多,“一起吗?”格格微微歪头,“做什么?”“杀了他。”格格的眼睛亮了起来,“怎么做?”我将药膏举起“这药膏抹在身上就好,剩下的我来做。”
    晚上,沈行之回到别墅后直奔房间,我不在乎的笑了笑,切着盘中的牛排,楼上传来争吵声,“沈行之你个变态疯子!”随后争吵又渐渐变成呻吟,侍卫在楼下慢慢红了脸,我拿着叉子走到他们面前,“你们不出去?”侍卫摇了摇头,“保护少将安全。”我嗤笑一声,“这里就我和楼上那位,谁害的了他?”侍卫仍是摇了摇头,“哦!你们想听活春宫?一会我可能也要上去,一起听?要不你们上去看看?”叉子游走在喉咙处,“新欢的声音好听吗?哦!我这个旧爱你们是不是也经常听啊?”侍卫渐渐浑身颤抖,“我要不要告诉少将这房子不隔音啊?你说少将会喜欢别的男人听见……”“属下这就退下。”侍卫逃命般走出了大厅,在门外站好。
    很好,我慢慢上楼,打开房门,沈行之瘫坐在地上,格格坐在床上扯着嗓子嚎,我掏掏耳朵“别嚎了,像个鸭子。”格格瘪了瘪嘴,“你打算怎么做?”我蹲下去看着沈行之,“你对我什么感情?”沈行之想要站起身却使不上力气,他张了张嘴,死死盯着我“算了。”我举起枪,对准心脏,砰!他的眼睛闭上了。
    巨大的枪声引来了侍卫,楼下一阵骚乱,啧,这枪声真大,格格慌张的拉着我,“你疯了?你怎么直接开枪呢?这怎么办?”“开枪多简单,一下子就死了。”我转过头,看着格格,眼角慢慢流下了眼泪,枪对准了我的太阳穴,“替我活下去吧,替我看看这个世界本该多么美好。”
    砰!
    番外
    沈行之
    第一次见到小姑娘是他杀了她的父母时。看着父母在眼前倒下,小姑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怕的浑身发抖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却倔强的盯着他。他忍不住顿住,犹豫之时手下的人报告他们一家是无辜的,小姑娘的眼睛里一瞬间恨意滔天,他看向她时却又装作害怕无辜的样子,小小年纪却已经懂得审时度势,沈行之觉得很有趣,养这么一个小家伙在身边一定很有趣。
    他收养她当了义妹。可小姑娘让他失望了。小姑娘似乎被磨平了棱角,在他面前乖顺无比,没了那股子机灵劲儿,也没了不屈的脾气。可已经收了做义妹总不能杀了她,沈家也不差这一口饭。
    小姑娘在一次意外中救了他,这是他出乎意料的。看不见小姑娘的那些日子,他很烦躁。别墅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就像幼年时父亲为了锻炼他将他扔在战区一样,到处死气沉沉的,没有生气。他想念小姑娘在花园里追蝴蝶的样子,想念小姑娘小心翼翼揣摩他心思的小动作,想念小姑娘在恨他和依赖他之间摇摆不定,他发现小姑娘好像在不经意间走进了他尘封多年孤寂的内心,他又想到小姑娘倒在面前时的样子,他受不了了,他要找回小姑娘。
    他用一座城池换回了小姑娘。可小姑娘看起来很怕他,他看着乖巧的女孩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开,慢慢举起枪,他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还好,小姑娘回头了。
    小姑娘回来后和原先变得不一样了,她更有生气更加灵动,他心里喜欢的紧,占有欲让他愈发想控制住女孩,可他看出来了女孩的心不在他这,不过没关系,困住她的人也可以。
    小姑娘终结还是逃走了,在追她回来的路上,他想好了几百种死法,可见到小姑娘软软的小脸他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可是他生气,他生气就必须发泄,小姑娘被吓坏了,他眼看着小姑娘大大的眼睛一点点失去光彩,他第一次后悔了。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和小姑娘在一起的那个晚上他前所未有的身心愉悦,小姑娘不明男女之事,若是她知道想必打死也不会这么顺从,他有些自嘲的想。
    小姑娘回来后举止反常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她想玩她便陪她玩,他没想到小姑娘真的想杀了他。倒在草地上的那一刻,他看见小姑娘眼里报复的快感和恨意,他从没有过那么伤心,一步错步步错,他永远都捂不热她的心了。
    他失望了,可他又做不到放弃这个让他心心念念的女孩,直到格格出现了,和他第一次见到小姑娘的场景一样,格格那不屈的眼神瞬间击中他的胸口。他把格格带回来了家,小姑娘演技拙劣,喜悦的样子被他一眼看穿,又是小姑娘安排的好戏吗?但若是她想做,陪着就好了。
    格格的一举一动都在模仿小姑娘,他看着却只觉得恶心,原来不是她真的就不一样。
    小姑娘终究还是要了他的命。他很想对她说他这辈子唯一那么点残留的人心都给了她,可小姑娘不想听,她也不信他。
    他一直知道小姑娘活的不快乐,也许杀了他是唯一能让她开心的事吧。
    他早就告诉了侍卫,他死后,杀了沈软软。
    他那么自私,自然不会留着心爱的女孩一人独自在人世。她的愿望他帮她完成,他的愿望小姑娘也该完成才好。
    齐鸣番外
    对沈行之妹妹用刑是他默许的,只是他没想到小姑娘会那么嘴硬,既然套不出话来那就换一种方式利用她。
    他一贯会玩弄人心,他用他的心机、口才构建了一个乌托邦,让所有人心甘情愿为了这个美好的世界而不断奋斗,怎样收服一个小姑娘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
    女孩比他想象中的单纯善良。他本以为跟着沈行之那种人生活了那么久的人会噬血冷漠,可小姑娘轻易就接受了别人的善意,她的单纯美好让她愿意为了他口中的世界而上刀山下火海。
    小姑娘常常用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她的眼里满是崇拜与期许,齐鸣满意的看着小姑娘一天比一天信任他,依赖他。
    终于等到那一天,他对着小姑娘说:回到沈行之身边。小姑娘就那么看着他默默流下了眼泪,他突然自惭形秽,他从她的眼中看到那个卑劣的自己,那个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牺牲一个女孩的自己。可是他知道,没有退路,为了更多人的利益,为了他的宏图大志,他必须做这一切。
    他与财阀订婚了。
    婚姻对他来说不过是收服人心的一个捷径。当他看到未婚妻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的时候,他确定了,就是她。
    未婚妻很温柔,很善良,总是轻易相信他所说的一切,他说他对她一见钟情,她便满心欢喜的奉上全族的资产成为他坚实的后盾。
    他明白软软对他的心思,他怕软软听到消息失去控制。“小人。”这是软软留给他的话。是啊,他是一个只会利用他人的小人。他问他的未婚妻: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未婚妻的眼神就像软软一样,善良而又坚强,“你是拯救黎民百姓的好人!”他笑了起来,他突然觉得软软看透了他,这个隐藏在君子外表下的小人。
    再见到软软时,她失去了曾经的活泼与美好,她呆呆的坐在沈行之身边,他突然后悔了,是他亲手将她推向了深渊。他想打仗!他想把她赢回来!
    可沈行之提出了停战。
    停战。多么诱人的条件。未婚妻欣喜的看着他,他清楚停战的好处,他再一次为了大局舍弃了她。
    软软想要牺牲自己。当她提出这个计划的时候他就知道。软软的内里已经被掏空,可她依然那么坚强那么善良,他最后一次深深看着这个被他欺骗、利用、伤害的姑娘,“对不起。”
    沈行之和沈软软一同在家中暴毙的事情很快传遍各地,群龙无首,他率军一举夺下地盘,全国统一,他向人民承诺的统一、安定实现了,可他向那个女孩承诺的却永远也无法实现了。
    作者的另一本书双无良男女主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11675030/answer/1901624329

问题三、两日游去云台山,青岛-日照,五岳寨-驼梁,野三坡哪个地方比较好?

    我觉得还是五岳寨--驼梁比较好,主要是距离近,可以减少无聊的旅程,而且两天时间也能玩的差不多,青岛日照说实话两日游根本玩不尽兴,两周还差不多

问题四、两日游去云台山,青岛-日照,五岳寨-驼梁,野三坡哪个地方比较好?

    云台山佳雨寒舍为您解答:
      我认为还要数云台山了,因为云台山是全球首批世界地质公园
      云台山位于河南省距省会郑州西北70公里的焦作市修武县境内,总面积190平方公里,因山势险峻,峰壑之间常年云锁雾绕而得名,是集全球首批世界地质公园和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全国文明风景旅游区、国家首批5A级旅游景区、国家森林公园、国家级猕猴自然保护区、国家水利风景区、国家自然遗产于一身的风景名胜区。
      是一处以太行山岳丰富的水景特色,以峡谷类地质地貌景观和悠久的历史文化为内涵,集科学价值和美学价值于一身的科普生态旅游精品景区,含红石峡、潭瀑峡、泉瀑峡、茱萸峰、叠彩洞、猕猴谷、子房湖、万善寺、百家岩、青龙峡、峰林峡等十一大景点。
      云台山四季分明,景色各异,春赏山花、夏看山水、秋观红叶、冬览冰挂。景区内有单级落差314米的亚洲第一高瀑——云台天瀑;有被誉为华夏第一奇峡的红石峡;有华夏第一秀水之称的潭瀑峡;有唐代大诗人王维写下千古名句“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的茱萸峰;有融山的隽秀、水的神韵为一体,被赞为“人间天上一湖水,万千景象在其中”的云台天池—峰林峡;有生态旅游最佳去处“云台第一大峡谷”——青龙峡;还有将中国山水园林文化从宫廷推向民间的“竹林七贤”隐居地——百家岩等精品景点。
      云台山以山称奇,整个景区峰峰如画,岩岩皆景,踏千阶的云梯栈道登海拔1308米的主峰茱萸峰顶,北望太行群峰,层峦叠嶂;南眺怀川平原,沃野千里,织锦铺秀;云台山以水叫绝。单级落差314米的“云台天瀑”雄冠华夏;天门瀑、白龙瀑、黄龙瀑、丫字瀑、旺荣瀑、九连瀑……形成云台山独有的瀑布景观;多孔泉、珍珠泉、王烈泉、三官泉……清冽甘甜。“华夏第一奇峡—红石峡”、“云台第一大峡谷--青龙峡”,雄奇险秀,潭瀑泉成群,更是让人留连忘返。云台山历史文化积淀深厚。作为儒、释、道景观并存的宗教名山,有汉献帝避暑台和陵墓,也有中国山水园林文化鼻祖“竹林七贤”的隐居地(至今有刘伶醒酒台、稽康淬剑石、孙登啸台等遗迹),唐代药王孙思邈采药炼丹的洞府,还有唐代大诗人王维吟诵“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的佳话。云台山山奇水秀,气候宜人,植被茂盛,植物种类达400余种。中药材蕴藏丰富,除人参、灵芝外,还有闻名国内外的四大怀药——地黄、牛膝、菊花、山药以及茱萸、连翘、天麻、当归等200多种。
      1从石家庄出发进入沧黄高速
      2沿沧黄高速行驶3.7公里(经收费站),从石家庄出口离开,进入石黄高速
      3沿石黄高速行驶202.5公里,从石太高速出口离开,第1个岔道口转太原方向,第2个岔道口转邢台方向,第3个岔道口转邯郸方向,进入京珠高速
      4沿京珠高速行驶325.3公里(经临漳收费站),右转进入长济高速
      5沿长济高速行驶56.9公里,到修武县下25公里到达云台山
      云台山旅游温馨提示:
      1、建议穿着防水的衣服和防滑的鞋,不用必须穿旅游鞋,但不要穿皮鞋和塑料底鞋,以防滑跌。
      2、走路不看景,看景不走路,大景不放过,小景不留恋,拍照不用慌,先对身后望。
      3、患有高血压、心脏病等患者,应在亲友的陪伴下出游并随身携带好必备药品。
      4、为了您的旅途安全和愉悦,建议您不要理睬车上车下的拉客者。
      5、七八月是云台山的雨季,需要随时备好雨具,登山时注意脚下。
      6、夏季的云台山比山下或是城市的温度要低一些,感觉比较凉爽,但一般没必要特意穿长袖衫和长裤。
      祝你们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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