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的鹰叫什么,鹫鹰是什么动物

未成的鹰叫什么

一、鹫鹰是什么动物

    鹫,又名雕,黑色,多子。师旷曰,南方有鸟,名曰羌鹫,黄头赤目,五色皆备。――《说文》鹫,雕也。――《广雅》生奇材木箭竿就(鹫)羽。――《汉书·匈奴传》。注:“大雕也。”产于温带和热带地区的若干种大型猛禽,与鹰类、雕类和隼类都有亲缘关系,但爪较弱,头多秃,主要或全部以腐肉为食,构成鹫科(Aegypiidae)和新域鹫科(Cathartidae),其中包括一些最大的飞禽。如:鹫羽(老雕的羽毛。又叫“鹫翎”)灵鹫山的简称鹫jiù大型猛禽的一类:秃~(也叫"座山雕"),能吃大型动物的尸体。已少见,禁止猎杀。
    [编辑本段]秃鹫
    秃鹫属鸟纲、隼形目、鹰科。又名“座山雕”、“狗头鹫”,拉丁学名为Aegypiusmonachus。在中国主要分布于西部的新疆、青海、甘肃、宁夏、四川、陕西,北部的内蒙古、辽宁、山西、、河北、山东以及南部的江苏、浙江、福建、广东、云南、西藏、台湾等省区。秃鹫是一种大型猛禽,体长100~118厘米。头部有暗褐色的绒羽,头后部羽色稍淡。颈部裸露,呈铅蓝色,皱领为白褐色。上体呈暗褐色。翼上覆羽为暗褐色,初级飞羽为黑褐色。下体呈暗褐色,胸前具有绒羽,两侧有矛状羽。胸、腹部有淡色纵纹。尾下覆羽为褐白色。嘴为黑褐色,脚为灰色,爪为黑色。秃鹫通常栖息于平原、丘陵地带的高山裸岩和草地环境。一般为单个活动,觅食时则集结成群。喜在高大的乔木上筑巢,巢穴以树枝为材料,内铺小树枝和兽毛等。繁殖期间每窝可产卵1~2枚,雌雄均参与孵卵,孵化期约55天左右。秃鹫主要以各种鸟兽的尸体腐肉为食,有时也捕食小型的鸟类。

二、鹫鹰是什么???

    鹫鹰是一种鸟类科目,称为鹫鹰科科
    本科鸟类出现满平常的,分别有大冠鹫、林雕、凤头苍鹰、松雀鹰及过境的赤腹鹰、灰面鹫等共六种。
    大冠鹫:俗称蛇鹰,经常於天气好的上午约10点时利用上升气流而盘升,盘巡於瓦鲁斯溪谷间巡弋,是台湾第二大的猛禽,个体小於熊鹰。野外通常以其声音来辨识其出现的方位,边飞边叫,一方面宣告领域另一方面则为觅食而发出鸣叫声。
    林雕:体色较黑,在台湾各地都难以发现之时本区仍以稳定的族群出现,实在令人感到欣慰。8月19日林雕出奇的捧场,现身三只且盘旋於乡公所造林地达半小时之久未曾离开,其飞行於山坡上时时而接近我们时而远离,特别是近距离观察时,翼端的小翼不时像手掌般张开且鸣叫於山林间,声音为自喉部发出的音。
    凤头苍鹰:常常表演定点振翅的凤头苍鹰,空中飞行时腹部之覆羽呈白色的绒毛相当飘逸。个体约与鸽子一般大且似灰面鹫,但少了灰面及眉斑,偶尔可以听到声音,尤其在繁殖期时更常鸣叫。其在森林间穿梭自如不会撞树的本领,使其便於在森林内捕食。
    松雀鹰:族群量稳定,个体较小且体色灰白,经常与小雨燕飞行在一起,大小与红鸠个体相似。虽为猛禽,但曾见过被一群小雨燕追著高窜而上的有趣画面。
    赤腹鹰:在山区要看到赤腹鹰过境实属不易,但有时会因为风大,在过境期看到少数几只。体型较松雀鹰小些,胸部红褐色、飞行时翼下白色仅飞羽外缘黑色,为其主要辨识特徵。
    灰面鹫:在过境期有时会因风向或暂时迷途而在大武山区出现。体型较凤头苍鹰小些眉毛白色脸颊灰色侯中央有一黑色纵斑,是主要的辨识特徵。

三、鹫鹰是什么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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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有什么好看又很快可以看完的短篇病娇文?

    《影子女巫》by林朵(已完结)
    女巫代替公主出嫁了。
    因为婚礼前夕,她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公主偷偷跑来找她,说自己根本不想嫁给王子。
    即便那是世上最英俊、最富有、最受欢迎的王子,公主也一点儿都不想嫁。
    她的真爱是跟在王子身边的骑士。
    可惜童话世界里的公主是要注定要嫁给王子的,这事儿由不得公主自己做主,只要王子一来求婚,她就得准备好去当新娘,满足所有人想看“王子和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的愿望。
    公主不想这样。
    她想要和心爱的骑士私奔,又怕两人势单力薄,私奔之后根本逃不出两边王室的追捕。
    所以公主会来找女巫商量,女巫是公主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最知心也最可靠。
    公主相信,女巫肯定能理解自己的心情,更不会出卖自己。
    “对不起,我一直瞒着你我和骑士的真实关系,你不会怪我吧?”
    女巫不仅没有生气,还非常理解和同情公主的处境,帮她想出了可以彻底解决问题的法子。
    女巫问公主:“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在城堡里探险,在塔顶那间被锁起来的房间里发现的黑魔法书吗?”
    公主点点头:“记得,可那本书写得跟天书一样,我当时只顾着撕书页折纸花玩,不像你还会翻开书认真读。”
    事实上,女巫不仅认真读了那本书,还从中学会了一种禁忌的法术。
    灵魂交换的法术。
    女巫告诉公主,这个法术正好只能用于互相熟识的两人之间,我们两个可以用它交换灵魂,从此以后你都用我的身份继续生活,我也用你的公主身份代替你出嫁,这样未来就不会再有人找你和骑士的麻烦了。
    然后女巫又轻声补充道:“只是你也要为此而付出代价,舍弃你原本的美貌和地位,变成像我这种相貌平平的普通女巫,很可惜啊。”
    公主非常震惊。
    她说,其实美貌地位什么的,我根本不在意,骑士也不是因为看中这些才与我好的,可这个办法所谓的代价根本不是这些啊。
    真正的代价,是牺牲女巫未来的人生。
    公主坚决地摇摇头:“不,我不能那么做,无论我想要什么,都绝对不能以牺牲你为代价,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呀。”
    女巫温柔地笑了笑。
    她对公主说:“我只是童话大陆上一个最不起眼的女巫,却能幸运地与像你这样耀眼的公主成为好朋友,而且从小到大你一直对我很好,无论有什么好东西都愿意与我分享,我遇到麻烦你也总是第一个跳出来帮忙,我从这段友谊里得到的实在是太多了,这一次一定要让我来帮你,因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啊。”
    公主还想拒绝,但女巫打晕了她,然后女巫握紧公主的手,施加了交换灵魂的魔法。
    “以后我们就都用新的身份好好活下去吧。”女巫看了看镜子中自己的新模样,又回头看向仍在昏迷中的好友。“再见了,我的朋友。”
    ***
    女巫代替公主出嫁了。
    作为公主的密友,女巫十分熟悉公主平时的行为举止,交换灵魂之后没有露出丝毫破绽,直到她出嫁的那一刻,也没有人察觉其中的异常。
    而真正的公主,此时应该已经顶着女巫的身份和骑士远走高飞、不知所踪了。
    女巫对此感到非常高兴。
    但是请别误会,她并不是在为公主能获得梦寐以求的生活而高兴。
    她是在为自己能获得梦寐以求的生活而高兴。
    从女巫小时候遇到公主、成为对方玩伴的的那一天起,她就明白,自己什么都比不上公主。
    相貌比不上,地位比不上,聪敏比不上,才华比不上,跟在这样一位闪闪发光惹人爱的小公主身后,平平无奇的小女巫没有人会多看一眼。
    女巫一直很嫉妒公主。
    但女巫没有因为这份嫉妒而放弃与公主的友谊,哪怕自己会由于公主的耀眼而被迫站在她身后的阴影里,女巫也还是会紧紧贴着公主,不会走开。
    毕竟,作为公主的挚友,她还是能获得很多好处。
    比如公主赠予的丰厚礼物,比如其他人的奉承巴结,比如可以参加王室舞会的珍贵机会。
    女巫心里十分清楚,自己能拥有这一切,都是以公主的友谊为基础,她可舍不得放弃这些,相比普通人日复一日的困顿生活,忍受对公主的嫉妒实在算不了什么。
    就这样吧。女巫曾平静地告诉自己。生活总归是有舍有得。
    她得学会知足。
    ***
    可惜这种平静被一场舞会打破了。
    因为公主在这场舞会上邂逅了骑士,而女巫也在这里第一次遇到了邻国王子,那位英俊有趣、风度翩翩的完美王子。
    据说童话大陆上所有女孩都会为他着迷,其中当然也包括女巫。
    她对王子一见钟情。
    然而童话故事早就为他们的命运拟好了结局,王子只会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至于女巫……
    她大概更适合去扮演故事的反派角色。
    看着王子在舞会上一心向公主大献殷勤,眼中根本没有自己,女巫黯然离开了舞会。
    无论公主怎么不解和挽留,她都坚持要走。
    女巫不会告诉公主,其实她喜欢王子,受不了王子的漠视,更受不了自己永远跟在公主身边当个陪衬,公主的光彩刺伤了女巫的心,连带着公主平日里对她的好,也让她感到厌烦。
    女巫不想再沾公主的光,不想再做公主的影子,她要站得离公主远一些。
    等到王子向公主求婚的消息传来,女巫心中更是没有了任何留恋,只有深深的嫉恨。
    倒也不全是因为王子喜欢公主,这件事只是一个引子,引燃了女巫心中日积月累的不甘愿,让她连假装都不屑再继续了。
    她想,自己再也不和公主做朋友了,她要远远地躲开,连对方的面也不要见。
    女巫和公主的友谊,就到此为止吧。
    ***
    世事难料,女巫和公主的友谊,并没有真的中止。
    至少从不知实情的公主这边来看,女巫为了帮她,情愿牺牲自己,这份友谊是极其伟大与可贵的,值得她永生铭记。
    出于巨大的愧疚与感激,在与骑士私奔之前,公主还特意托人转交给女巫一封信,信封上是女巫所熟悉的公主笔迹:给我最好的朋友,这是我们友谊的象征,也我送你的最后一份礼物与祝福。
    女巫冷笑着烧掉了信,连信封都没有拆开。
    她早就受够了公主自以为是的施舍,事到如今,她再也不会贪图从公主身上得到任何好处。
    毕竟,眼下要以公主身份嫁给王子的人,已经是女巫自己了。
    女巫坐在送亲的马车里,要很努力才能憋得住笑。
    虽然在这个童话故事中,她似乎仍然没有摆脱女巫的宿命,是在扮演一个不怎么讨喜的反派角色,但是,没人知道真相啊。
    通过灵魂交换,女巫获得了自己原本嫉妒公主所拥有的一切,包括美貌、地位、财富、名望,还有心爱的王子。
    而公主则变成了平凡的女巫,和辞去职务的无名骑士私奔,从此只能做个毫不起眼的普通人。
    公主再也比不过女巫了,这怎么能不让女巫感到得意!
    她不仅拥有了梦寐以求的一切,还让公主坚信自己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对她心怀歉疚与感激,公主将会永远背负着心灵的枷锁,余生都不能得到解脱。
    成功欺骗了所有人的女巫太高兴了。
    她抱紧了怀中那本黑魔法书,微笑着想:可怜的公主啊,这是我唯一赢过你的地方。
    这也是我彻底赢过你的地方。
    ***
    很快女巫就笑不出来了。
    结婚以后,她发现所谓的完美王子,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很好罢了。
    真正的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私下里他把一个烂人能做的一切都对女巫做了,欺骗、出轨、家暴、酗酒、***,可怕的王子肆无忌惮地折磨着妻子,令女巫的生活苦不堪言。
    女巫非常后悔,每天以泪洗面。
    她处心积虑偷来的天堂原来是真正的地狱,在里面多待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终于有一天,在王子又一次喝得烂醉之后,挨了毒打的女巫再也不能忍受,抄起利器捅穿了王子的心脏。
    眼见猩红的血流了一地,女巫忍不住尖叫起来。
    这尖叫引来了王宫的卫兵,也让女巫被关进了看守最为严密的大牢。
    没有人相信她对王子的控诉,一直以来王子的对外形象都很完美,完美到挑不出一丝瑕疵。
    这其实不难做到,既然女巫能在亲近的公主面前始终扮演善良的挚友而不被拆穿,那王子想要在距离他更远的王国子民面前拥有完美形象,真的一点儿也不难。
    所有人都是那么地喜欢他、爱戴他,容不得女巫对王子的任何诋毁。
    是的,诋毁,女巫对王子的所有控诉,都被人们认定这是她为了给自己脱罪而捏造的诋毁。
    女巫越是辩解,大家就越是生气。
    他们都说,这个公主好恶毒啊,她先是亲手杀死了王子,现在还要用这些疯言疯语毁掉王子美好的名声,太可怕了!那些疯话我们一句都不相信,这个女人不配高贵公主的称号,我们应该判处她火刑,像烧死一个反派女巫那样烧死她!
    被判处火刑的消息传来地牢,女巫万念俱灰,无力挣扎。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即使与公主交换了身份,成功改写了故事的过程……
    却也依然改写不了属于反派女巫的宿命结局。
    ***
    就在行刑的前一夜,有个人出现在了女巫面前。
    是原本已经与骑士私奔离开的公主。
    女巫愣愣地注视着公主,虽然对方此时用的是女巫自己的脸,但女巫认得对方清澈的目光,那是她从小到大看到过无数次的目光,她不会弄错的。
    可是女巫不明白,公主为什么要冒着巨大的风险潜入牢房看望她。
    难道……是来看她笑话的吗?
    “我当然是来救你的。”公主满脸担忧,“我一听说王子被杀的消息,就立刻和骑士从我们隐居的小镇出发赶来这里,因为我担心你会出什么事。”
    公主的预感一点不差。
    等她和骑士赶到王城,有关这位名为公主、实为女巫的女人即将被处以火刑的消息,已经传遍了街头巷尾。
    所幸骑士在这王城里还有些旧识,他帮忙张罗打通关系,让公主潜入了看守严密的大牢。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公主追问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我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犯下那么可怕的罪行。”
    女巫告诉了公主自己婚后所忍受的一切,公主对此感到无比内疚。
    她认为都是自己当初任性的私奔害了女巫,女巫承担了本该由她承担的苦果,她愿意倾尽一切来弥补。
    就在今天晚上,公主想要拼一把,劫狱救出女巫。
    女巫却疲惫地摇摇头,说她这次就算逃出去了,余生也会一直受到追捕,自己从此只能过上东躲西藏、一无所有的悲惨生活,就像下水道里见不得光的恶心老鼠。
    女巫抬头看向公主,目光空洞又悲伤。
    “公主,我真羡慕你,你有忠贞的骑士,你有随性的自由,你有幸福的生活,你还有一开始就要拒绝王子的智慧,不像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过。”
    公主着急地握住女巫的手:“不,你还有我呀,我永远是你最好的朋友。”
    女巫笑了。
    那笑容被监牢中烛火摇曳的阴影覆盖,显得那么阴森寒冷、诡谲莫测。
    女巫也紧紧抓住公主的手,轻声说道:“是啊,我还有你,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
    公主离开了大牢,回到了在外等待接应的骑士身旁。
    骑士见是她独自一人出来,神色有些惊讶,公主却淡然道,无论我们先前有什么计划,现在都不需要了。
    因为出来的人并不是公主,而是女巫。
    她刚刚在牢里再一次强行施行了灵魂交换的法术,重新拿回了自己的躯壳,公主的灵魂也被迫回到了她的躯壳里。
    这下阶下囚变成了真正的公主。
    女巫则趁着公主错愕之时将其打晕,然后她就头也不回地逃掉了,逃出了毫无生机的大牢,逃回了等候公主的骑士身边。
    这一次,女巫再次抢走了公主的一切,包括她的身份,她的自由,她的恋人。
    而可怜的公主会替女巫顶罪。
    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辩解,不仅是因为这事儿听起来太荒谬太离谱了,所谓灵魂交换的法术,连这世间公认的大法师也使不出来;也因为先前所有人都认定公主是个满嘴疯话的坏女人,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谎言,大家一句都不会信。
    待到天亮之后,行刑的卫兵只会堵住她的嘴巴,绑住她的手脚,把这个可怜的女人拖上刑场,用一把烈火同时燃尽她的灵魂与躯壳。
    这样就不会再有人追究女巫的罪责,也没人知道灵魂交换的真相了。
    女巫好得意啊。
    她想,这世上许多输赢不是论全部,而是只论最关键的那一点的。
    女巫是没有公主的美貌、公主的地位、公主的才华,甚至没有公主当初不爱王子的好运气,但那又怎么呢?最后赢的人还不是她。
    只因为女巫看得懂那本黑魔法书,而公主却看不懂,只会撕下书页做纸花。
    所以女巫最终赢过了公主,赢得彻彻底底。
    随骑士离开王城之时,女巫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那道从城中刑场升起的滚滚浓烟,心里默念着对昔日挚友的告别语。
    再见了,亲爱的公主。
    别怪我呀,谁让你老是想要跟我做永远的好朋友,我只能用这个法子远离你。
    一旦我靠你太近,成为你的影子,就总是会变得不幸。
    ***
    待到夕阳西下,两人已经远离王城,来到相对安全的小镇边缘,骑士停了下来。
    这里没人认识他们两个,女巫也算是松了口气。
    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看向前方的骑士,发现对方其实也算是个俊朗勇敢的青年,而且他毫不计较公主与女巫交换灵魂以后失去美貌与地位,对待公主始终忠贞如初。
    这让女巫对骑士突然有了很多好感,觉得他是个值得去爱的好恋人。
    那么他也会继续爱我的吧。女巫悄悄地想。反正他并不在意我有没有地位和美貌。
    至于这个躯壳里的灵魂是公主还是女巫,只要骑士不知道真相,那对他而言也没什么差别啊。
    想到这些,女巫又忍不住偷笑起来,趁着骑士思索前路的片刻,她大胆向前一步,偷亲了一下骑士的脸颊。
    她想,公主先前都和骑士私奔那么久了,这点亲密的小动作应该不算过分吧。
    可是骑士的反应却出乎意料。
    对方不但没有为此表现出惊喜,反而是有些慌乱地躲开了,神色古怪地盯着女巫说:“公主,不要再戏弄我了,我已经履行了诺言,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该到此为止。”
    女巫一时语塞。
    她本以为公主和骑士之间拥有圆满的爱情,为什么骑士会是这种反应?
    更令女巫震惊的是,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对骑士轻笑:“你做好决定了吗?当初你对我的山盟海誓,都不算数了吗?”
    骑士苦笑着摇摇头。
    “我那时爱上的只是个虚幻的影子,她从来都没有真正存在过,可笑我还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影子放弃了自己身为骑士的荣耀……公主,之前我答应那个幻影的事都已经做到,现在的我身上应该也没什么值得你利用的东西了,请你履行承诺,放我自由。”
    女巫微笑着点点头。
    即便她的灵魂,其实并不想指挥身体做这个动作。
    ***
    女巫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目睹着骑士渐渐走远。
    无数的困惑乱糟糟地挤在她脑子里,对身体失去控制权的恐慌也在迅速膨胀。正当女巫惊慌失措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心中响起。
    是公主的声音。
    “对不起,我一直瞒着你我和骑士的真实关系,你不会怪我吧?”
    女巫骇然。
    公主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化为灰烬了,为什么她的声音还会出现在自己心里?为什么她的灵魂还可以操控自己的身体?
    她试图回忆起黑魔法书上驱逐恶灵的魔法,想让公主从自己的身体里滚出去,但是公主的灵魂依然牢牢地扎根于女巫身体里,纹丝不动。
    公主的声音再度在女巫心头响起。
    “抱歉,让你嫁给那个可恶的王子,还有经受之后那糟糕的一切,我知道你受苦了,我也知道,你一直讨厌我的容貌和身份比你强,那个躯壳上所附着的一切,你都讨厌,所以我愿意牺牲掉那个躯壳,替你去死。”
    女巫惊恐地问道:“你……你怎么做到的?我明明已经用黑魔法交换了我们的灵魂!”
    “原来你根本没有看过我送你的最后一份礼物啊?这可太让人难过了。”公主的声音里有一丝委屈,“你还记得小时候我曾经把黑魔法书上一页撕下来叠纸花吗?信封里装的,就是那朵纸花。”
    而被撕掉的那一页,正好是灵魂交换法术的下一页,专门讲该怎么把别人的灵魂偷过来,装在自己灵魂正在使用的躯壳里。
    可惜女巫并没有拆开信封看到这一页纸,而是选择直接烧了它。
    所以她也就无法察觉,行刑前的那一夜,自己施法的同时,公主也在施法。
    并且公主的法力更强大,更精妙,完完全全压过了女巫,却又能暂时不让她知晓。
    至于施法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公主偷走了女巫的灵魂,跟自己的灵魂一起装在女巫的躯壳里,而且女巫的灵魂根本无法赢过公主的灵魂,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
    此时女巫已经快被吓疯了,她变得歇斯底里,试图大喊大叫,然而一切皆是徒劳。
    女巫被彻底困住了,她既掌控不了这幅躯壳,又甩不掉躯壳里公主的灵魂,两个灵魂紧紧贴在一起,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离得更近。
    而公主在开心地笑。
    “你当初想要独自离开,不和我做朋友了,我真的很伤心。”
    “还好之后的一切都是按照我的计划发展。”
    “从此以后,我们的灵魂就合用一个身体,因为我们要做最好的朋友,永远不分开啊。”
    END
    最近我的新书《治愈星球》上市了,里面收录了很多我创作的短篇小说,欢迎来看看。

五、有什么好看又很快可以看完的短篇病娇文?

    【天界战神男主x强抢回来的妖妾你】*坏女人和被逼疯的可怜男人的故事
    *不要的赞请扔给我嘤嘤嘤(┯_┯)
      尸骸遍地的是万恶不赦的魔族。浓郁的腥膻味儿随着狂躁的风成流般拍打在脸上,疯狂的撩割着你的身体时,同样将那些难闻的味道灌入你的鼻腔。
      你狼狈的半跪在地上,唯有手中一柄裂了的银剑撑着这具残破血染的身体。
      强弩之末的你怎样能战胜庞大的天兵军队呢?更何况,他们的将军是战神途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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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发丝扫过眼睛后,他终于舍得做出反应。
      长剑一甩,剑身上的黑血便如骤坠的雨滴般洒向魔域的大地。
      他将目光从你的身上挪开,灵力带动着平缓的声音,响彻偌大的领域。
      “魔尊已灭,魔族已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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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咬紧了牙,还是无法阻止鲜血从口中溢出,将你本就肮脏的脸捉弄的更加令人作呕。
      飞沙走石划破了你引以为傲漂亮的脸,更将你乌黑亮丽的头发绕到打结。
      狼狈的你狰狞着面孔怒瞪向天际间的神祇。他口中的魔尊,是你的哥哥。
      作为魔族尊贵的公主,魔尊的胞妹,你从来都是被人捧着长大。在拥护溺爱奉承中长大的你早已将尊严看成了自己重要的皮囊,这皮囊被途川割破,现在的你就是任何人都可以践踏的阶下囚。
      如此,你还不如一死百了,至少落得最后的体面。
      可在裂剑即将捅破心脏时,一道针刺般的银光击中你的手腕。一阵痛麻,手便失去了知觉,连带自刎的剑也在地上摔成了两段。
      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
      许是怒火攻心,你再也撑不住倒在地上,呕出大口大口的浓血。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微垂着,睥睨和他天差地别的你。
      你听见他的声音缓慢的如同钝刀般,“俘虏休得自刎。”
      艰难的抬起头,你又对上了他的目光。是深邃的,嘲弄的,讽刺的。
      你明白,他在报复你。报复你曾经玩弄他,羞辱他,利用他,并且杀了肚子里的孩子。
      他的孩子。
      你狂笑着嘶吼,“你不是恨我吗?那你就杀了我!”
      神袛任毫无反应。他像是摈弃了七情六欲,你的任何谩骂或者癫狂都不能引起他的丝毫波动,平静的和魔域那装载着无数白骨的死水河一般。
      途川抬起手,七根铁链叮叮当当的响着,缠绕着他的臂膀直直的朝着你射过来。铁链上的铆钉刺穿了你的血肉,死死的咬住你,将你拖拽向他。
      “罪人,就该得到应由的惩罚。”
      他是奉命剿灭魔域的战神,也是被你抛弃来寻仇的情夫。
      …
      魔域百年前和天界还处于一个平稳的状态,那时魔族的野心尚不能让天界出手,至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父亲和母亲相继死后,你的兄长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新任魔尊。
      在天界派人来恭贺时,你看到了银衫墨发不苟言笑的途川。
      彼时他并非战神,安安静静的跟在青光神君的身后,对周遭的一切声音都处于漠然的状态,好像自闭的将自己关在独属于自己的世界中一样。
      你慵懒的侧卧在红漆的躺椅上,百无聊赖的拨弄着手中的金铃铛,发出叮当清脆的声音,稍稍缓解了现下这严肃的场合。
      哥哥在同青光神君他们说话时,你的眼睛就一刻也没能离开那个青年模样的人。
      你光着两只小巧白皙的脚晃来晃去,戴在足踝上的银环便跟着动。
      或许是你的目光太过灼人,他蓦然抬眸,和你对视。
      微微愣神中,铃铛的声音也停下了。
      哥哥侧过头来,满眼宠溺的向他人介绍你,“这是舍妹婵姬。”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妹妹的仪态有什么不妥,连客人到访都懒洋洋的躺着。
      你朝他露出一笑,描着红妆的眼睛眯着,狡黠又妩媚。可惜你不是惑人的狐狸精,你是剧毒的蛇妖。
      真好看啊,真是个漂亮的神祇。
      比你后宫中的面首们都好看了太多,果真不愧于是出自三界之首天界的人。
      你指着他,问,“那位神君叫什么名字?”
      青光神君倒是不介意你的无礼,温和的笑着说,“他乃行风上神之子,途川。”
      途川……
      你张合着红唇念了一遍,又见那清冷不爱说话的青年垂开了视线。
      宴席结束后你见他起身离开,便也找了个理由出去,偷偷摸摸的跟在他屁股后面。
      魔域不像四季如春的天界,处处都是鸟语花香,璇霄丹阙。
      雾蒙蒙的行宫唯有那株你从人界带回来的梅花红艳艳的开着。像是一簇簇的火苗,将压抑的昏暗烫出了一个接一个的洞。
      他站在梅花树下,仰头伸手轻轻的用手指抚摸着娇嫩的花瓣,映衬的他的肌肤越发的白。
      你就在他身后,拎着紫色薄纱的裙子,轻手轻脚的走近。
      可还没到跟前,途川便有所察觉,回头看向你。
      你气鼓鼓的撇下纱裙,撅着嘴说,“你怎么发现我的?”
      途川下意识的看向你赤裸却不染一尘的脚,开口,“你的铃铛,声音太大了。”
      你眨巴着眼睛,懵然的将身侧的铃铛取下来,“啊?”
      铃铛是镂空的,还能看到里面小巧的金珠。这是你最喜欢的小玩意儿,走哪儿都带着。旁人听见这声儿便知是你来了,但你听得已经习惯,早就下意识的忽略声响。
      你笑着,一蹦一跳的到他面前,背着手弯下腰抬眸看他清隽的脸,越看越喜欢。
      若是,若是能成你的该多好。
      彼时的你尚不知天高地厚,连上神之子也敢觊觎,简直胆大包天。
      你拿着铃铛在他眼前晃悠,“喜不喜欢?我送给你好不好?”
      途川兴致淡淡,不想再与你言语,转身欲走时,你却伸手拽住了他的袖子。
      “神君好生冷漠,还是我相貌丑陋,入不得神君的眼吗?”
      天可见,你的相貌万万和丑陋搭不上边儿。虽然你性格乖戾任性,但也是魔域第一美人。
      偏偏这六根清净的男人看你跟看根木头似的。
      途川冷冷扫了一眼你的手,眉心已然蹙了起来。用力扯回袖子,也终于舍得和你说句话了。
      “公主自重。”
      你更来兴趣了,葱白的手指涂着鲜红的寇丹,绕着铃铛上的金链子一圈一圈的缠上。
      你最喜欢这种正经男人。喜欢将他们从神坛拽下来,喜欢剥下他们清高的皮。
      途川越是躲你越是不搭理你,你就越是要招惹他。被你弄的烦了,他才会说两句话。只是这话不大中听,大多数时候都是让你离他远点儿。
      途川随青光神君他们回去时,你还是强势的将铃铛塞进了他的怀里,并蛮横的威胁,“你要是扔了的话,我就去天界找你!”
      他皱着眉,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线,但也没有将铃铛掏出来还给你。
      临行前,你大着胆子,趁他不注意,抱着他仰头亲了一口。
      正红的颜色刚刚好印在他的脸上。
      周围一阵惊呼,一向波澜不惊的青光神君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他的平静终于被你打破,一张脸通红,咬紧了牙用力将你推开。你向后一跳,紫色纱裙也跟着轻飘飘的起落,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混账!”
      你毫不在意他的怒骂,舔了舔红唇,还意犹未尽,后悔刚刚竟然没亲在他的嘴唇上。
      你躲在哥哥的身后,抱着他的手臂眯着眼笑,“神君莫要忘了我呀!”
      行事一向大胆的你自然不顾他人意愿。莫说途川,连你后宫中的面首有不少都是抢来的。哥哥宠你,只要你喜欢,对方不从也得从。
      …
      三界大会时你跟着哥哥一同去了天界。天帝,人皇,魔尊齐聚一堂,不同魔域,这里容不得你放肆。百无聊赖的你偷偷跑了出去,独自在天宫里乱逛,希望能找到途川。
      因着萦绕充裕的魔气,路过的仙娥侍女看你的眼神多少带点儿鄙夷,高高在上的神自然是看不上你们肮脏的魔族。
      在你不小心撞了端着琼浆玉液的侍女后,还不等你开口说话,那人便开始阴阳怪气,“难怪,原来是魔族。”
      你阴沉的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小侍女,在她想捡起地上的盘子时,你一脚踩在了她的手背上,笑的阴诡,“魔族怎么了?”
      侍女痛的大哭大叫,然而你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如果不是途川的出现,你会将她的手踩断。
      “你怎么在这里?”清列的男声和梦中魂牵梦绕的声音一模一样。
      你松开脚,惊喜的瞪大了眸子朝他跑去,“途川!”
      正想扑进他怀里时,又被他按住没得逞。
      “不得胡闹!”被他呵斥了的你委屈巴巴的扁着嘴,娇滴滴的样儿丝毫和刚才暴戾的你不挂钩。
      途川随意扫了眼地上痛到几乎晕厥的侍女,“这里是天界,公主这般行为恐怕不妥。”
      你歪着头,小心翼翼的用两根手指捏住他的袖子,“你是在担心我吗?”
      他向后退了一步,冷漠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你答案。他不是担心你,只是想找个借口让你放过那侍女。
      你并不在意他的疏离,反正也习惯了。
      转而又问他,“我给你的铃铛还在吗?”
      青年一愣,微微别开头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无奈你一再追问,他只好梗着脖子说,“放在寝宫内。”
      “我不信,”你哼笑,凑近他,将温热带着香甜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上,“那可是我最心爱的物件儿了,你得让我亲眼见了我才相信。”
      见侍女匆匆捂着手离开,途川才冷声呵斥,“莫非公主还想去我的寝宫不成?”
      若是别的女子或许还会觉得羞耻,但你这人脸皮厚,从来不知何为羞耻心。
      食指抵在他的胸膛画圈描绘,声音柔媚,带着惑人心智的魅力,“神君觉得呢?”
      “婵姬可是好生喜欢神君,神君怎就不知呢?”
      途川怔住了,在未反应过来时,你又贴上他的胸膛,“我不仅想去神君的寝宫,还想爬神君的床。”
      咚——
      心脏猛地跳动,他终于回神,惊恐的将你推开,心跳却仍旧未恢复正常。
      在他生活了上千年的地方,所有人都端着规矩的姿态,从未有人像你这么大胆放荡。
      像是熊熊燃烧的火把,能将他的冷静和理性烧的一干二净。
      途川猛然抓住了胸前作乱的手指,一时没收住力,痛的你叫出了声来。
      “神君你弄疼人家了!”
      你的声音娇软,带着风吹起似的颤,一圈一圈在他心头回荡。如同握了烧红的烙铁,烫的他连忙甩开。
      你委屈巴巴的揉着被捏痛的手,两只漂亮的眼睛蓄满了晶莹的泪花。
      “神君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你看看把我的手都捏红了!”
      途川拧着眉抿紧唇,似信非信的看向你白皙如脂玉的葱指。
      女子向来娇弱,可能……他刚刚的力气确实大了呢?
      脑子里的东西还未运化,你便将手递了上来,撅着嘴说,“要神君给我吹一吹才能好~”
      途川的耳尖红了,这股燥热像是燃烧的红霞,直至蔓延双颊才堪堪停下。
      他看着眼前柔若无骨的女子柔荑,内心挣扎许久后才张开口轻轻的往被他捏红的地方吹气。
      凉凉的风一阵阵呼在肌肤上,痒痒的。你笑眯了眼,狡黠的光在瞳孔中绽放。
      趁他不注意,你猛然将指腹按压在了他的唇瓣上。是温热绵软的触感。
      空气一瞬间的静止后,在你将指头塞入他的嘴里之前往后极快的退了开。
      他用手背抵着唇,瞪大了双眼目视胆大包天的你。
      你将触碰过他的指腹放在唇边亲吻,魅惑之色展露的淋漓尽致。
      “神君的味道可真香啊。”
      果真魔族就是魔族,狡猾又无耻,他竟然还真信了你!
      途川不想再与你这种难缠的无赖搅和在一起,转身的大步离开。
      你笑够了才跑着去追他,跟条甩不掉的小尾巴似的。
      “神君可是生气了?”
      “莫要生气了,大不了我让你戏耍过来怎样?”
      途川一言不发,峰眉紧紧锁着,气的他已然握紧了拳头,就差给你挥下来了。
      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吵的头疼,却没办法让这股声音停止。
      见他不理你,你也不恼。看见他晃来晃去的广袖,便伸手去牵住,再站在原地赌气似的一步也不肯动了。
      “我走不动了!”
      途川想将袖子扯回来,却被你攥的紧紧的,收不回来半分。
      他难得被人气成这般失态,甚至差点儿就控制不住把你给扔回魔界,莫要再来烦他。
      “走不动可以不用再跟着我!”
      “我不!”你任性的哼了声,灵巧的扑上了他的后背,抱着他的脖颈便爬上去夹住他的腰,再不肯松开。
      “我要神君背我走~”
      属于你独特馥郁的芬芳以势不可挡的攻袭冲入了他的鼻腔。后背敏感的感受到了柔软和温热,却像是狗皮膏药怎么也甩不开。
      慌乱急躁中他捏住了你的大腿,试图将你拽落。
      “下来!”
      你就将他当了软柿子捏,打定了主意他不会对你下死手。趴在他的耳边,嗅着他因为怒意而发热的肌肤,笑着道,“神君捏的可舒服?我这双腿可是保养的极好~”
      途川双眸一颤,才发觉自己这般行为是有多逾矩。
      匆匆松手,掌心的触感却挥之不散,让他发颤。
      他沉了两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公主莫要再闹了,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他说的如此决绝,不给你留半点儿希望。
      你甚至都没将这句话放在心上,懒散的趴在他的肩头,乱看的眼睛找到了他侧颈上一颗鲜红的朱砂痣。
      “神君莫要说的这么绝对,不然以后打脸可疼得很。”
      你娇媚的哼笑,埋下头在那颗朱砂痣上亲了一口。
      没有男人不会折服在你的石榴裙下。
      你相信,清高孤傲的途川也不会例外。
      下一秒天旋地转,你被他拽住手强行的扯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浑身的骨头和器脏都抖了三抖。
      这次是真的把你弄疼了,疼的眼泪都飞了出来。
      裙摆飞舞,他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两条腿,阴沉着脸睥睨地上痛的爬不起来的你。
      “我先前念及你是魔族公主,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
      “若以后你再敢如此放肆,那就休怪我无情。”
      眼前衣摆的云白消失,你咬紧牙撑着地坐起来,恨恨的看着途川消失的地方。
      若有一天你能将他摘下高台,定要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看着他的脸寸寸皲裂崩析。
      冰冷的目光扫过脚踝处的擦伤,仅仅一瞬便又恢复如初。
      回想起他颈间那颗痣,你心尖便发颤。
      …
      “你没事吧?”
      身后有人在说话,你回头,对上了一双与途川截然相反温柔的琥珀色眸子。
      来人华裳玉冠,生的清润如玉,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棱角。
      他朝你伸手,你看了看,便自然而然的将自己的手递了上去。
      顺势被拉起来,青年担心的问你,“姑娘可有大碍?”
      你惯会演戏,眼泪说来就来。食指弯曲拭着眼下的泪珠,一边凄凄柔柔的道,“我的脚扭伤了。”
      末了,又加上来一句,“现在是一步也走不动。”
      如愿偷觑到青年片红的颊,心中一笑。
      青年抿着唇,纠结许久终于是说出了口,“在下殊愿,若姑娘不介意的话,让在下背你去看仙医吧。”
      于是你舒舒服服的趴在青年的背上,一路都没用自己使力走路。
      总归比途川那个木头好,还将你摔在地上!
      只不过去看仙医的时候,人家瞧了眼你的脚又瞧了眼殊愿,幽幽的来了句,“姑娘脚没有大碍,不必担心。”
      殊愿没起疑心,又扶着你出来,才结结巴巴的问了你的名字。
      他不知晓你的名号,你也只说自己是魔族,随魔尊一同来的天界。
      宴席开始,殊愿没再多想,拉着你便匆匆赶去。
      鼓乐齐鸣,觥筹交错间,你和哥哥的眼睛对上了。他没在意你为何和一个陌生男子在一起,只用表情暗示你乖乖的。
      你坐在殊愿身侧,举着杯子喝他给你倒的酒。
      只不过你的酒量太好,殊愿不敢再给你倒,怕你喝多出事儿。
      “姑娘还是少喝些,这酒醉人的很。”
      你的眼眸被酒醺染上了些许醉意,看人时像是一把钩子,勾的人魂儿都没了。
      殊愿被你看红了脸,在你凑上来时,竟没第一时间躲开。
      心脏跳的厉害,撑在他面前仰首的女子仅仅和他一拳之隔,只要俯身便能亲吻到那娇艳欲滴的唇。
      “殊愿仙君可是在担心我?”你看着他羞涩的模样心中好笑。
      这人虽容貌比不得途川,但也算得上好看。亲上一口浅尝,也没什么影响吧?
      这么想着,你便垂着眼睑要吻上去。
      可还没碰到,便被人突然打断。
      “公主莫不是把天界当作你的后宫?人人皆可调戏?”
      你滞住,神色不善的扭过头去看是谁打扰了你的好事。
      途川握紧了拳头脸色阴沉铁青的看着你与旁的男子勾勾搭搭。明明不久前还说最喜欢他,缠了他许久,结果转头就能和别人暧昧不清。
      难不成你的喜欢就如此随意廉价?
      看着那张脸,你愣了一瞬,又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是途川神君,你这是吃醋了吗?”
      途川抿着唇冷哼,平时里不苟言笑不善言辞的人将浑身的尖刺都给竖了起来,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不满。
      “我可不会为了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吃醋。”
      这下换你生气了。
      原本被他摔的那一下就够你窝火的,醉了酒倒是想着哄哄逗逗他,结果没想到这人说话还是这么难听。
      你嗤笑一声,跪在地上,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臂攀在殊愿的肩头,挑衅的朝他翻了个白眼。
      “既然如此,那我亲谁都不关神君的事。”
      话音落下,红唇正要贴上殊愿时,一阵凌冽的风袭来,卷起桌上的酒杯砰的一声砸在了你的身上,引的你惊呼。
      浓香的酒撒了一地,将你胸口的衣料打湿的成了半透明,连里面衣服的颜色都隐约可见。
      殊愿颤着苍白的嘴唇想为你擦拭,却手忙脚乱一时不知该从哪儿开始。
      这般动静自然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视线都落在了你们的身上,天帝沉着脸呵斥,“途川,莫要胡闹。”途川是他亲外甥,自然舍不得重罚,只不轻不重的呵斥了一句。
      魔尊正要开口,便见自己妹妹被怒气冲冲的途川给拉走了。
      他怔了怔,随后几不可见的笑了。
      …
      他可真半点儿手下不留情,一路上攥的你手腕都要断了。
      半路你就原地不动,蹲下来一步也不肯走了。
      “我不走了!”
      途川一言不发,凉飕飕的看了你一眼,然后将你扛在肩头继续走。
      “啊!!”你吓的连忙抓住了他的衣服,以免摔下去。心里一边骂这不解风情的臭男人,一边想他会带你去哪儿。
      直到被放在了他行宫的榻上,你才回神这是哪里。
      他的目光从头到脚将你看了个遍,最后面无表情的抓住你的手,沉着声咬牙切齿的说,“你不是一直说喜欢我吗?”
      “那今日我便如你所愿,看你怎样再去祸害他人!”
      …
      你想,途川莫不是真的疯了?
      之后他便常常到魔界来找你,并强硬的要求你遣了后宫面首。你还没玩儿够这个新欢,面首们倒是腻了,为了讨好他遣了也不是不行。
      这人和之前简直两个模样,以前对你爱搭不理,现在倒是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
      打脸打的疼不疼你不知道,但挺响的。
      张口含住他递过来的葡萄,还没来得及嚼烂,胃中涌上来的恶心感就让你吐了出来。
      途川变了脸色,连忙拍着你的后背扶着。
      “身体不舒服吗?”
      你捂着嘴点点头,胃中还是一阵痉挛,嘴里泛酸难受的感觉久久不去。
      途川拧着眉叫了医师来,一诊才知你都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什么?!”你瞪大了双眼,差点儿拍案而起。
      身侧的青年同样震惊,可与你截然不同的是震惊后的喜悦。
      他要、他要当父亲了?
      医师走后,途川脸上难得裂开了经年不变的冰霜,渗出一丝丝的暖阳。
      他握着你的手,小心翼翼的贴在脸上,语气柔了不少。
      “我们成亲吧。”
      成亲?
      你猛地将手收了回去,途川的表情也跟着变了。
      开什么玩笑?你怎么可能和他成亲?
      不过现在不好和他撕破脸皮,你又佯装委屈的双手环胸不理他,娇着嗓子道,“大着肚子成亲难看死了!”
      途川垂下眼睑,看不出他心中是何想法。
      “现在肚子还看不出来,若你介意,我可以等你生完孩子以后再成亲。”
      他已经退让了太多,若你再胡闹便会让他起疑了。
      天界和魔界开战是迟早的事儿。就算途川不知道,天天跟在身为魔尊的哥哥身边,你也清楚万分。
      魔族好战嗜血,你也不例外。比起和途川儿女情长,你更想攻下天界,让魔界成为三界之首。
      之所以还愿意和他玩玩儿,是因为他还有些用处。
      天界的人都知道你是途川神君的人,自然不敢再像以前一样轻视你,他的行宫你也可以随意行走。
      在去天界找了途川,哄着他喝了许多酒后,你便偷偷拿走了他身上的钥匙。关押上古凶兽牢狱的钥匙。
      回到魔界后你将钥匙给了哥哥,并且喝下了打胎的药。
      孩子化作血水的过程有些疼,不过你倒也忍得住。
      这孩子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若非要说,那便是累赘。
      途川啊,根本不配你生下他的种。
      …
      神界因着被放出来的凶兽而乱成了一团,而负责看守凶兽的途川则成了众矢之的。
      可偏偏这个时候魔族给了天界一个措不及防,竟直接率领大军攻打了上来。
      混战之中,途川痛心疾首的看着你,手中长剑握的咔咔作响。
      “婵姬……”
      怎样蠢笨也想得到是谁干的,途川没办法骗自己。
      这些日子你的乖巧,你的喜欢,你对他的爱,统统都是假的。
      他难以呼吸,眼中的哀痛和愤怒化作眼泪涌上来。
      喉口一阵腥甜,他望着依偎在魔尊身侧的巧笑倩兮的你,头一次嗤骂自己的愚蠢。
      你眯着眼笑,纤长的手指卷着鬓边的发丝,歪着头叫了他,“途川神君,好久不见~”
      他忽视你眼中的戏谑心脏寸寸皲裂,成了被腥风吹扫的齑粉。
      途川看着你,甚至还抱有一丝侥幸。
      “孩子……孩子呢?你就不顾我们的孩子吗?”
      若你说是被逼的,若你说后悔了……他一定想方设法的保下你。他可以什么也不要,只要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可你挑着眉笑出了声,虎牙娇俏的咬着艳红的唇角,缓缓道出的话像是刀子一样,将他一片片凌迟。
      “可是我把孩子流掉了。神君,可不只是你们天界看不起我们魔族,连我们魔族也看不上你们呢。你的种,还不配让我生下来。”
      “啧啧,一地的血水,就只是个小肉球。”
      你还嫌刺激的不够,恶趣味的用手指隔空点了点他的胸膛,道,“真恶心啊~”
      话音落下,一阵寒光,那身披银甲的神君已然握着长剑目露哀痛愤然砍到了你的面前,势必一剑将你斩杀。
      你堪堪举剑挡住,虎口被震的发麻。
      途川吐了口浓红的血,滑出的眼泪与鲜血融为了一体。
      他的眼底泛红,握着剑的手都在发抖。
      “我要杀了你这毒妇,为我孩儿报仇!”
      你冷哼一声,也动了真格。可你不是途川的对手,更何况他现在的样子像是要吃人一样,好几次你都差点儿被他刺穿。
      最后还是你哥哥动手才将他制止。
      你捂着阵痛的胸口喘息,恶狠狠的盯着那毫无压力的青年,“哥哥杀了他!”
      途川眼中的火因着你最后一句话而熄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死寂。
      这一战天界和魔界彻底撕破了脸皮。天界元气大伤,魔族又被逼回了魔界。
      而结束第一场战争的天界功臣,恰恰就是途川,他也因此一战成名。
      此次歇战长达百年,再次相见,他率领天兵天将数万,以滚滚洪流之势将其碾压。
      你亲眼看着哥哥死在面前,项上人头被那个男人举在手中,身后兵将皆举旗高呼。
      而向来骄傲的你成了阶下囚,被穿着链子押回了天界。
      途川立了大功,什么奖赏都没要,唯独向天帝求要了你。
      …
      废了修为的你被锁在阴冷水牢的刑架上,血水顺着你的手指和发尾滴答滴答的落在脚下的污水中,再晕开一圈一圈的涟漪。
      你就像破败枯萎的花,失去了芬芳,也失去了鲜艳色泽,只肖轻轻一碾,即成粉末。
      睁眼你就能看见水面倒映的自己是多么狼狈肮脏,可你不愿面对事实,更希望途川立马就让人杀了你的好。
      水牢的门开了,你听见了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便看见了一双云白色的长靴。
      途川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抬起头来。
      看着你枯槁的脸,他却没有一丝一毫大仇得报的快意。
      仇恨随着岁月的层层叠叠而越发浓郁,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
      可真当将你夺到手,却不想杀你了。
      也可以说,他从开始到现在,压根儿就没有杀了你的勇气和决心。他就是个懦夫。
      他手上的力道不轻,下颚骨都快给你捏碎了,才听见你嘤咛出声。
      和他天壤之别,一个是战功累累受人敬仰的战神,一个是破落魔界公主。他若是干干净净受阳光雨露的云,那你便是肮脏不堪的淤泥。
      他面无表情的对你说,“想去看看我们的孩子吗?”
      他可不管你愿不愿意。在你脖颈上套了一根链子,便像狗一样将你连拉带拽的拖去了他的行宫。
      那供桌上刻着“吾儿”的牌位,就是尚未出世便被你杀死的孩子。
      途川温柔的用手抚摸过牌位上金色的刻字,浅浅的笑着说,“爹爹带娘亲来看你了,开心吗?”
      你瞪大了双眼挣扎,只觉他已经神志不清疯魔了!
      可惜你还没有挣脱开,便被他一脚踢在腿上痛的跪了下去。
      “你本罪该万死,但看在以往情分,我便留你一命日日夜夜为我儿赎罪。”
      你咬紧了牙,皲裂的唇瓣渗出血渍,倒是染的苍白的脸颊有了几分颜色。
      “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挣扎间,被凌乱发丝遮掩的脸上落下几颗混浊的泪珠,落在地上拍打成了毫无规则的花。
      途川冷冷扫了一眼,内心毫无波澜。
      他踩住了你的手指重重碾压,愉快的听着你的惨叫,语气变的温柔,那双眼睛却和当年熄灭火光时如出一辙的死寂。
      “我怎么会杀了你呢?”
      …
      你被豢养在了途川的行宫中。
      伤被养好了的同时,修为也回不来了。
      仙娥们虽表面上尽心尽力的伺候照顾你,私底下却对你诸多讽刺嘲笑。
      而途川知道却置之不理,他就是要让你尝尝这种滋味。将你的骄傲自尊碾碎,用另类的方法告诉你,没了魔界公主的尊号,没了魔尊兄长,你便什么也不是。
      按理说途川的行宫是没有外人能进的来的,可偏偏今日就进来了个从未见过面,却自称是天界公主的人。
      她趾高气扬的看着你,俏皮的脸挂着冷笑。
      “真不知你这妖女有什么好的,让途川哥哥至今都没将你杀掉。”
      她拧着眉,高高在上的对你做出评价,“配得上途川哥哥的只有我,而不是你。”
      你笑了,倏忽间便抓住了她的裙子,“你喜欢途川对不对?那你杀了我,杀了我途川就是你的了!”
      小公主的表情僵住了,似乎没想到你竟会一心求死。
      “公主殿下还是莫要让这等魔族余孽脏了你的手。”
      众人纷纷回头,便见那白衣神祇大步走来,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她连忙甩开你的手,变的小心又委屈起来。
      “我只是想替你教训教训这个女人……”
      途川用力握住你的手臂将你往屋内拉扯,头也不回的送了客。
      “多谢公主操劳,恕臣有事不能亲自送客。”
      门一关,你被无情的扔在了地上,跌的掌心生疼。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你,看似不在意,可身侧紧握的手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你就这么想死?”
      你抬头看他,嘴角擒着残忍的笑。
      “不死难道屈辱的成为你的玩物?”
      他默不作声,静静的看着你深喘了两口气,随即冷笑一声,将你从地上拎了起来摔在了榻上。
      “那我便如你所愿。”
      他把你当作如同未开灵智的牲畜般。
      以前没有废掉修为时你便打不过他,如今一无所有更是无法挣扎。
      你的尊严、骄傲、身份、地位、亲人,全都被他毁了,你什么也没有了,这就是他所谓的报复。
      这是这么久以来,你第一次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
      “呜呜呜呜哥哥……哥哥救我呜呜呜呜!!”
      途川目光变的狰狞。随即捂住你的嘴,暴躁的嘶吼,“不准提……不准提别的男人!”
      “你只有我了,你现在只能依靠我你明不明白?!”
      你不明白,被他折磨的神志不清的你只知道下意识的叫出最信任的人。
      可是哥哥死了,没有人再像捧心肝儿一样捧着你宠着你。
      连途川都不能。
      …
      自此,他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久到你都快忘了这个人的时候,他又突然回来了。
      他不仅回来了,还带回来一截崭新的仙骨。
      他抚摸着你的脸颊,温柔却粗蛮的将你捆绑了起来。
      “不用怕,很快就不疼了。”
      在你愤怒惊骇的眼中,他剥开你的皮肉,将魔骨剔出,再将仙骨植了进去。
      你痛到咬裂了牙齿,整个行宫回荡的都是你痛苦绝望的嘶吼声。
      途川抱着浑身是血的你坐在地上,哼着歌轻轻拍哄着疼晕过去的你。
      他脸上挂着病态的笑,和你紧紧贴着。
      好了好了,已经不会痛了。
      以后,就和他永远在一起吧……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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