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威廉犯规,普鲁士的第二位国王,腓特烈·威廉是一个怎么的人?

小威廉犯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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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普鲁士的第二位国王,腓特烈·威廉是一个怎么的人?

    窝感觉这个问题像是在问腓特烈威廉一世的为人,因为题目注重的是"怎么的人"而不是"怎么的国王"。
    好那么我就咬文嚼字。我这里不谈他怎么治国理政,窝讲些子他老人家的私事来评价他的行为方式。我就从两个方向概括,一是他做事有着九头普鲁士掷弹兵拉不回来的固执,二是他喜欢取乐知识分子,并对父亲喜爱的宫廷文化嗤之以鼻。
    他固执的性格和雷厉风行的执政方式想必各位有目共睹,我难以解释他为何养成此种性格,也许与抚养者对其的纵容有关。但可以肯定的是,固执是他自小一如既往的特性。
    当小威廉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不符合宫廷常理的事情时,监护人根本不愿多加得罪。
    小威廉4岁时的某日,有一名为MadamedeMontbeil的家教助其正装,途中威廉将一只鞋子纽扣含在嘴里。这本来是一件耍小鬼脾气的鸡毛蒜皮之事,Montbeil夫人顺理成章地试图将其揪出,而威廉陛下一股脑儿将其吞下。这件事情被记录了下来,而我没看见有任何对于后者打竹竿子之类惩罚的记载。
    "噢我亲爱的孩子你在做些什么?"他的母亲在他殴打小库尔兰亲王时如是说。
    "噢这是不对的,别这样。"~在他一把将一名宫廷官员推下石制台阶致其扭伤颈部时如是说。
    他的父亲对于他的固执并未进行过严厉的说教,他的家教也只能尝试说反话激起他的叛逆心态以诱导他做事,可谓用心良苦。
    也许是缺乏来自父亲的影响,年轻时就掌管过军务的威廉陛下在父上躺进棺材之前就十分反感父亲的喜好,父亲过度挥霍财富修建各种宫廷设施邀请社会名流的行为让他不齿,父亲崇尚的巴洛克风格披头假发被他拿来取笑知识分子的遗体(下文讲述)。
    最为我们所知的是烟草会议的改组。它从腓特烈一世时期的一个无论性别和谐共处的休闲聚众吸烟闲谈场所,被威廉陛下改为只允许男性军官或亲信进入的封闭式大男子主义交流群。谈论的话题也从内政军事交流到各种社会炎上再到宫廷琐事甚至于光膀子话题。
    关于他的大男子主义我就不愿多讲述了,愿意了解的人可以写一千七百一十三张大字报去批判个够。即使是在当时,这种癖好也是相对少见的。
    国王的父亲喜爱和知识分子交流,著名的哈勒大学是由他一手扶持起来的,普鲁士王家科学院也邀请了不少有头有脸圆肚子里装满了油水与知识的学者。于是这些学者时过境迁地成为威廉陛下的乐子。例如我接下来要重点同情的可怜人保罗•冯•贡德林(JacobPaulFreiherrvonGundling,1673-1731)先生。
    我邀请各位先欣赏一下他的帅照。
    抱歉由于这个回答是突然心血来潮在移动端上完成的,我一时半会找不到图片的原链接。贡先生是来自神圣罗马帝国弗兰肯地区的外国人,起初他受腓特烈一世邀请担任王家史官,能够与国王同桌进餐,可谓羡煞旁人。
    等老王已逝新王万岁之后,他仍然能够与国王同桌交谈,与同僚一边切磋思想一边切磋酒量,直至互相面红耳赤引发斗殴。
    贡大师最为人所知的轶事是他的在1714年发布的鬼魂存在与否之演讲。这是国王在烟草会议上强迫他挖出醉酒灵感的结果。睡眼惺忪的他不等众人鼓掌完毕就被掷弹兵抬进了私房,酒醉方醒之后,定睛一看,一位披着白床单的厉鬼要拿他命来。他发出了凄惨的尖叫。
    贡大师的卧室对于国王而言更像是实验场。国王曾命人用砖块堵住房门试图让醉酒的贡大师玩起类似晏子使楚的小游戏,也曾在卧室里放置两只小熊扮演动物朋友,更有甚者,国王时常命人在他工作时点燃爆竹打扰他工作。
    与此同时,为了防止逃跑,贡大师仍然被好酒好肉好俸禄地照顾着直至1731年去见上帝与加尔文。在他逝世后,国王仍不落下羞辱他的机会。死尸被穿上奇装异服,戴上大波浪巴洛克假发,捆在酒桶上,刻上侮辱意味十足的墓志铭,连葬礼乐曲也改用诙谐的风格。国王的倒行逆施连吹吹打打的葬礼负责者也看不下去了,最后换由贡大师生前的对头主持葬礼。
    题外话,不仅是威廉陛下如此不屑父亲的遗产,即使是他老爹的老爹留下的遗产也不例外。腓特烈威廉选帝侯时期修建的一所宫廷御花园被他改建成为阅兵场。
    最后做两个总结。
    第一,国王的固执为人应该是由他年轻时的桀鹜不驯和众人的听之任之造成的,而客观上他的固执有助于他继位后不遗余力地建立起高效的官僚促进君主专制以及提升国王的威严。
    第二,由于年轻时在军队与财政部门中有过学习经验,继位的他自然而然地重视好钢用在刀刃上这一原则,当然这只是他本人的指标。与其说他讨厌知识分子,倒不如说他认为知识分子与宫廷文化只是他专制生活的陪衬,甚至说是消遣,而军队才是衡量一位君主名望的指标。
    就唠这些吧。如有什么史实上的疑问欢迎指出。

二、普鲁士的第二位国王,腓特烈·威廉是一个怎么的人?

    要评价一个君主其实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因为君主的统治当中他作为个人的一面和他为国家服务的一面是混在一起的。一个平庸的人可能被他蒸蒸日上的国家送到名声的顶峰。一个伟大的君主也可能被他的时代和国家耗尽,最后被看作是无能之辈载入史册。
    从“国王的两个身体”这角度来说腓特烈-威廉一世就显得更难以判断。
    很多人都喜欢从普鲁士国王的政治隔代遗传这个角度来理解他。而且从腓特烈一世到腓特烈-威廉一世,再到腓特烈二世确实有着非常鲜明的政治隔代遗传的表现。
    但事实上如果我们从普鲁士这个新生的国家的角度来理解,这种隔代遗传很可能是这祖孙三代人用分别服务于他们的国家的表现而已。
    普鲁士是一个1701年凭空生造出来的国家,腓特烈一世拒绝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册封自己为国王,而只允许他“发现”自己是国王。但反过来说皇帝也仅仅发现了一个国王而没有相应的发现普鲁士王国。
    这一时期的普鲁士国王,作为“在普鲁士的国王”,从国际局势上看他是要在中欧的东北方凭空建立一个新国家。在封建秩序上说,他是要在自己作为勃兰登堡选帝侯和普鲁士公爵的身份之外,凭空给自己一顶王冠。他即使戴上了这顶王冠,无论从军事实力还是从领土面积上说他的实力都远不如哈布斯堡的皇帝。而且勃兰登堡选帝侯所带给他的在帝国议会和皇帝选举当中的特权,依然是一笔不可忽视的收益。所以事实上普鲁士国王离不开帝国之内的宗教矛盾、制度关系还有诸侯特权所带给他的各种好处和收入。
    其中宗教矛盾对霍亨索伦来说是最有利的。德意志的新教徒按照1648年的合约除了不可能当选皇帝事实上已经占据了帝国的半边天。但他们的靠山却在瓦解,瑞典山河日下,法国曾经既容忍本国新教徒也支持德意志新教徒。但随着路易十四的新敕令,法国已经禁绝了国内的新教徒,它对德意志帝国已经从利用帝国的宗教矛盾扩大自己的影响,转入第二阶段,也就是利用自己的强大实力直接割去帝国的扩张自己的领土。
    所以德意志的新教各邦实际上一直在寻找一个新的靠山和盟主。而有能力扮演这个角色的大邦其实就三个,勃兰登堡-普鲁士、汉诺威和萨克森。其中汉诺威选帝侯拥有英国王位继承权,一旦他真的等上英国王位就可以成为新的新教诸侯的盟主。萨克森选帝侯为了不落下风登上了波兰王位,但他为此皈依了天主教实际上已经满盘皆输了。然后就是腓特烈-威廉一世的父亲,奢华的腓特烈,他既没有机会登上外国王位又不愿意落在汉诺威的乔治后边,于是他凭空给自己制造了一顶王冠,过家家一样的成了在普鲁士的国王。
    理解了这一点我们就明白普鲁士国王们的首要任务就是怎样在帝国之内证明自己是一个不亚于英国国王的强大君主。同时他们还不能引起哈布斯堡的皇帝的怀疑,因为他们作为新教诸侯的领袖的角色只有在帝国的框架内才有实际意义。
    这时候我们再来看腓特烈一世的铺张浪费,还有他对艺术和科学的奖励其实就是这位国王为普鲁士这个还没有真正诞生的国家服务的一种方式。他既要证明自己不比乔治一世差,又不能让皇帝对他产生怀疑,所以他只能以最符合时代风尚和皇帝趣味的方法来跟乔治一世争奇斗艳。
    同样的当我们看到这位奢靡的国王把一个账本作为生日礼物送给自己的王储的时候,这个举动也就非常有深意了。腓特烈一世从选帝侯向上迈了一步,他要让欧洲君主大家庭承认他的存在,不敌视他也不怀疑他。所以他铺张浪费,大手大脚炫耀帝王的阔绰。但他同时希望自己的儿子量入为出,为他赢得了信任的国家充实金库也充实国力。
    而腓特烈-威廉一世作的刚好就是这两件事。他登上王位的时候大家已经承认霍亨索伦人是一个国王。他不需要再搞形象工程了,于是他把先王的艺术家、诗人、科学家一扫而空,当一个大兵国王。他死扣每一笔钱,然后用它们来为普鲁士招募军队。腓特烈一世留给他三万士兵,他统治下这支军队扩大了三倍。
    但他也没有等到他的机会,帝国依然稳固。普鲁士国王依然是皇帝之下的国王。所以他还要继续让皇帝容忍普鲁士的蒸蒸日上。所以他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守财奴和一个对高个子士兵无法控制自己的集邮爱好者。
    腓特烈-威廉一世的个人被他的国家掩盖的很深。因为腓特烈-威廉一世没有机会施展,他一生都在积蓄力量,但施展这种力量的机会是属于他儿子的。所以我们很难判断哪一个腓特烈-威廉是为了普鲁士积攒国力的国王,那一个则是那个从填写账本当中找到了无穷乐趣的普鲁士小王子。
    还有当他千方百计连哄带骗的把欧洲各地的高个子士兵都弄到自己身边的时候,他是仅仅想用这种怪癖来掩盖普鲁士的扩军呢?还是他真的就有某种“波茨坦病”。因为他不但赶走了腓特烈一世的诗人和音乐家,他也赶走了柏林宫廷里的美艳夫人。
    士兵国王是一个忠贞的丈夫,但这到底是严肃方正呢?还是他儿子身上的问题在他身上也一样有呢?他的烟草聚会是一个无拘无束的活动,是他统治当中最带有个人色彩的一部分。但这部分里没有女人,围绕在他身边的都是男人。
    腓特烈-威廉一世是一个巧妙的把自己的趣味和自己的使命结合在一起的国王。当然从另一种意义上说他也是一个被职责窒息了个性的人。他对自己的儿子尤其如此。他对腓特烈二世的教育是纯棍棒式的,简单粗暴而且毫不手软。但这其实也是时代的风尚。18世纪有一个贵族女孩出家之前问她妈妈“我未来的丈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妈妈回答“你为什么不多关心点跟你有关系的事?”腓特烈-威廉一世把老弗里茨的乐器、曲谱直接扔进火力烧掉其实也是一个意思。只不过他的态度更粗暴,因为他小时候就是这么把父母给他准备的绣金外袍烧掉的。
    士兵国王有他的时代的大部分人的缺点,也有他的时代所希望他具备的优点。他可能是隐忍的也可能生性如此,但首先他是尽责的。这一点即使在他如此深刻的伤害了自己的儿子之后,依然在未来的哲人王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看看门采尔的这幅画其实是有很意思的。虽然霍亨索伦王朝存在着所谓的政治隔代遗传,但事实上在无忧宫的聚会上,老弗里茨融合了腓特烈一世和腓特烈-威廉一世两代普鲁士国王的趣味。宫殿的建筑、装饰和摆设可以让腓特烈一世微笑,而围绕着国王的全是男人,这是士兵国王烟草聚会的继续。腓特烈二世是他父亲和祖父事业的延续,他终于在哈布斯堡王朝的绝嗣当中找到了机会,让父祖两代国王的梦想在一个更高的位置上展翅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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